这么高的地位?
苏里正急道:“沈娘子,你快说!到底是什么事?”
沈惊语道:“这件事和丰长明,还有他家里的杨玉轩有关。”
“哦,原来是丰书生啊?”苏里正松了口气,“沈娘子怕是误会了吧,丰书生在我们村多年,一直是个好的,他不至如此。”
沈惊语认真地道:“如果只有丰书生,他是不至于如此,但如果加上一个外来的杨玉轩呢?”
“这……”苏里正一听,举棋不定了。
沈惊语继续劝苏里正:“丰长明和这个杨玉轩关系极好,说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毫不为过,里正叔,就算您相信丰书生,您也不该相信杨书生啊!”M.
苏里正有点紧张:“你这话说得有几分道理,沈娘子,你详细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惊语点点头:“好,事情是这样的……”
她将丰长明拦住自己,索要麦田保水之法的事情说给了苏里正。
苏里正皱了皱眉:“这麦田保水的法子,早就被咱们交给县令胡大人了,他们这会子忽然跑来问这个,又是怎么回事。”
沈惊语从容分析:“他们过来问这个法子,可以说明两件事!其一,他们并不知道,咱村里人都清楚这个法子;其二,他们想用这个法子去达到一些目的,而且这个目的极有可能会和县令大人的青云之路冲突。”
苏里正听得打了个抖。
他虽然没读过几本书,但他在乡间地头蹲了一辈子,处理了一辈子乡里乡亲的冲突,对人心是再清楚也没有。
如果说夺人钱财如杀人父母,那夺人仕途就比杀父杀母还严重,要是胡县令的仕途路被拦了,他回过头来,一定会对泄露麦田保水之法的人进行极为残酷的报复,到时候……
“走!沈娘子,劳你跟我一起走,咱们去村里各家各户看看,他们到底有没有将这个法子告诉给那个杨书生。”
苏里正坐不住了,喊沈惊语一起去村人家里。
沈惊语跟在苏里正身后,两人在夜色之中挨家挨户到处走访。
最近一段时间村里人人都着急忙慌的,各自都忙着自己的事儿,这法子只有庄稼把式才知道。
这一次,苏里正直接走遍了农山村里五十多户以种田为生的人家。
每来到一家苏里正便要盘问一番,对方到底有没有将麦田保水法告知给其他人,而被盘问的人也往往都是一脸懵然地摇头。
“里正爷,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