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表情有点阴郁。
杨玉轩小声问:“长明兄,咱们是不是将这村里的人给得罪了?”
废话,这还用问?
丰长明心头极是不耐。
只是碍于杨玉轩族中兄弟有当皂隶的,消息灵通,若是没了杨家人的帮忙自己说什么也无法直接联系到按察使、献上麦田保水法青云直上,他才强忍着一句话都没说。
而杨玉轩也是出于类似的缘故,才没有对丰长明发作。
丰长明需要杨玉轩兄弟的人脉,杨玉轩则是需要丰长明在村里的人脉。
他和丰长明现在就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虽然互相嫌弃,但还真是谁都离不开谁!
沈惊语隔着厚厚的马车帘子瞟了两个各怀鬼胎的书生一眼,微微一笑。
他们俩的算计,迟早得落空。
宋大叔看着外头两个书生鬼鬼祟祟的模样,觉得奇怪:“沈娘子,丰书生他们在那干啥呢?”
“可能是在说什么私房话吧?”沈惊语微微一笑,“宋大叔,咱别管他们,走吧。”
“哦。”
宋大叔憨头憨脑答应一声,赶着车走了。
另一边,苏里正回到家里休憩片刻后,便去城墙上找了负责修筑城墙的小官一趟。
“这天马上就要放晴了,俺们靠山村要晒麦子,人手又不够!您看,是不是能让俺们村的劳力,贺宴城和梁栋两个回来,帮俺们晒麦子?”
苏里正在小官面前客客气气的,送上一把铜钱。
花花轿子人抬人,苏里正客气了,小官自然也不会故意拂他的面子。
横竖城墙的修葺进度已经差不多了,足以抵挡北方的蛮夷,即使让这个老庄稼汉口中的两个民夫回去,也碍不着什么。
小官掂了掂铜钱,爽快地点点头。
“行!既然你们村有这个诚意,本官现在就让你说的那两个民夫回去,你自己去找人吧。”
此时不远处的城墙上,杨大奎正在恶声恶气地刁难贺宴城和梁栋。
“就你们俩修的,这也叫城墙?尤其是你,贺宴城!你这墙垒得根本就不直,泥沙浆抹得也不够,你一个下三滥的贼配军,倒是敢糊弄我!”
杨大奎呸的一口,往贺宴城身上唾去。
贺宴城皱了皱眉,身子往旁边微微一挪。
他也没怎么动弹,却直接从杨大奎那口唾沫的方向上挪开了。
杨大奎一口唾空,更是恼火,骂骂咧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