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容禀,我没有这个意思啊!”
学官冷笑一声:“你没有?空口无凭,起来!跟我去一旁的小屋里接受检查。”ωωw.
卢元光脸色如丧考妣,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原本是想让桑朗分神的,最终却把自己给玩进去了。
他很想拒绝,但他不敢拒绝,毕竟这场考试着实是太重要了。
于是思来想去,最终卢元光还是耷拉着脑袋站起身来,跟着学官一起进了小屋。
“嗷呜……”
小屋里传来一声痛苦的闷叫。
沈惊语在贡院外头,隐约听见了这声音。
桑婉儿往里看了看,问:“惊语,贡院里是不是有人在惨叫啊?听这动静,怎么跟刚才那个为难阿朗的士子很像。”
沈惊语耸了耸肩:“不知道,算了,反正和咱们也没什么关系,咱们管好自己就是。”
桑婉儿想了想,点点头:“这倒也是,只是……阿朗会不会再被那个士子欺负?”
说起卢元光,桑婉儿有点黯然。
她觉得自己没出息,没能保护好桑朗。
沈惊语刚才的表现多么举重若轻,多么淡定,可是她呢?她在桑朗面前,压根就没能尽到一个姐姐的本分。
沈惊语见状就知道桑婉儿的想法,安慰她:“这又不是你的错,你信不信,换做村里除了我、我夫君和丰书生之外的任何一个人来,都不会比你做得更好。”
丰长明的情况就不说了。
沈惊语来自现代,脑子里根本没有什么士农工商的阶级划分,贺宴城先前是个麾下掌管几万人的大将军。
他们不怕书生,那是理所应当的。
但要强行让一个农户不怕书生,那就有点强人所难了,毕竟书生再进一步就是官,保守惯了的农户又怎么敢得罪官员。
桑婉儿咬了咬唇:“可是……”
“没什么可是。”沈惊语笑了笑,打断桑婉儿的话,“我到现在还记得你给阿朗治病的时候有多努力,婉儿,你配得上好姐姐这个称呼。”
桑婉儿听得一阵感动,眼眶忍不住一酸:“惊语,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沈惊语笑道:“你不妨反过来想一想,我为何要对你坏?”
桑婉儿仔细想了想,觉得也是。
她叹了口气,认真道:“惊语,无论如何,我都会一直感激你的。”
沈惊语摆摆手,也没想劝,任由桑婉儿去了。
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