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住自己……
这一点,是让药罗葛怎么也割舍不开娘亲的原因。
尤通判一看药罗葛急得满脸通红,却怎么也说不出一句话来,眼珠子转了转凑到何知府旁边:“大人,我看这小子说起话来支支吾吾的,是不是有诈啊?”
“嗯,这个么……”
何知府摸着胡子,沉吟难决。
虽说他也觉得药罗葛十分可疑,但如果药罗葛说的话都是真的,那他们可就平白省去了不少阻止胡人,甚至是反击功夫。
尤通判一看何知府居然没立刻站在自己这边,有点着急,指着药罗葛面红耳赤地道:“大人,您心就是太善!我看呐,这小子分明就是假的胡人,甚至……甚至他可能根本就是汉人,只是被那个女人撺掇过来,装成胡人的样子而已!”
尤通判一抬手,气势汹汹指着沈惊语。
沈惊语一愣:“我?”
“不错,就是你!”尤通判瞪着她,“这些年我夫人没少在我面前提起你顽劣不驯的往事,你扪心自问,你这人品能令人相信吗?更何况,你连如今的婚姻都是用某些不光彩的手段得来的,咳咳……本官说这些,简直是脏了本官自己的嘴!像你这样的人,为了出头,做出什么事情不都是有可能的么?”
沈惊语听得有点想笑。
她清清嗓子,还没来得及反驳,贺宴城忽然站出来挡在沈惊语面前,目光微沉地看着尤通判:“住口。”
虽说贺宴城没说话,但他身上自带一股渊渟岳峙的气度。
尤通判原本还想继续指责沈惊语,被贺宴城这么一看,他却忽然说不出话来,干巴巴地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眼看着气氛渐渐凝重,胡知县连忙站出来:“咳咳,贺大郎!尤通判乃是朝廷命官,你不可对他如此。”
何知府是听说过贺宴城威名的,看见贺宴城站出来维护沈惊语,也上前好言相劝:“咳咳,贺郎君不必生气,或许尤通判和令妻之间是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
“府尊大人……”
胡知县没想到何知府会对贺宴城如此客气,有些意外,意外之余他更是悄然高看了贺宴城一眼,这个男人他怕是得罪不起呐!
贺宴城一手拉着沈惊语的手,淡淡道:“不管这件事到底是不是误会,贺某都不希望内人被无端指责,还有,我和内人相处的时间怕是比尤大人长得多,内人是什么品性,就不劳尤大人帮忙。”
沈惊语听得有点汗颜,没想到贺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