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近乎,“沈大妹子,你就别管了呗?我俩也就说说话,又没啥伤天害理的。”
沈惊语不吃这一套:“平时也就罢了,你俩商量什么我不管,但现在情况不同,你们到底说了什么必须得告诉我。”
万一这俩人是打算勾结胡人、出卖村子,那可怎么办?
钱栓子和侯二奎对视了一眼,都十分不情愿,吭哧吭哧的。
沈惊语见状也懒得多说什么:“行,既然你们不乐意在我面前说,那你们有话就去里正叔面前说去!走。”
沈惊语说着,一手一个拉起钱栓子和侯二奎就要走。
她力气大,轻轻松松将两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像拔萝卜一样地拔了起来。
俩大男人没想到沈惊语居然力气这么大,顿时吱哇乱叫起来。
“别,大妹子,你别带我们去里正爷那边呀,乡里乡亲的,有啥话还不能好好说了?”
“你不就是想知道我们刚才说了啥,我们说,我们说还不行吗。”
见两个大男人都老实了,沈惊语这才满意。
她脚底下没再往苏里正家那边走,但手上拉着两个男人的劲儿还没松,仍然保持警惕:“那行,你们说吧,你们到底是想做什么?”
钱栓子和侯二奎愁眉苦脸了一阵,终于吭哧吭哧地交代了。M.
“其实……俺俩也没想啥歪主意,俺俩就是想、想跑,想离开靠山村儿来着。”
跑?
沈惊语一愣,皱着眉头问:“为什么要跑?”
“还能是为啥,肯定是为了躲胡人啊!”钱栓子长叹了一口气,“俺娘前日里就已经跟俺说过了,俺家三代单传,万一胡人来了、对俺动了手,俺要是有个万一,那老钱家不就断了根了?”
沈惊语听得目瞪口呆。
侯二奎挠挠头,瓮声瓮气地道:“虽然俺不是独苗苗,但俺是俺**老儿子!那话是咋说的来着,老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命根子,俺要是有个好歹,俺老娘还不得哭死?”
“对对,非得哭死不可。”钱栓子赶紧捧哏,“所以你可不能有个万一啊。”
侯二奎都要哭了:“可胡人万一来了,俺非得有个万一不可。”
“那好办,咱赶在胡人来之前逃离靠山村不就得了?”钱栓子期待地看着沈惊语,“大妹子,这事儿成与不成,只在你一念之间!只要你肯放俺们一条生路,俺们就算做牛做马……”
沈惊语一听,气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