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痕迹地靠近几个被安排守夜的士兵。
“大哥,来,喝点!”
药罗葛掏出装满上好烈酒的皮囊,真诚劝酒。
咕噜——
士兵一看药罗葛手里的革囊,顿时不争气地吞了吞口水。
想想大王不让自己喝酒的命令,他为难了半晌,坚持着摇了摇头:“罢了,我不能喝酒,大王他老人家不让。”
药罗葛循循善诱:“那您少喝点不就得了?”
士兵很为难:“可是,少喝了……少喝也不解瘾头啊!”
“咱现在有任务在身,过不了瘾头就先别过了。”药罗葛笑道,“等什么时候从南方打草谷回来,您再过瘾不就行了?”
被药罗葛一说,士兵顿时就更心动了。
更重要的是,药罗葛的话音里,并没有劝着他尽情狂饮、喝个烂醉的意思。
如果说药罗葛真让他想怎么喝就怎么喝,士兵说不定还会对药罗葛保持几分警惕、觉得他另有所图,可是现在……这小子,分明就相当的值得信任嘛!
“管他**,喝!”
士兵一咬牙,抢过药罗葛手里的革囊,开始咕咚咕咚地狂饮。
药罗葛看着士兵的动作,满意地点点头。
贺将军的话,再次应验了!
这一晚,所有人都喝了个烂醉。
而负责守夜的士兵虽然没喝醉,却由于酒里微弱的**而有了困劲儿,脑袋一点一点的想睡觉,很快也睡过去了。
胡人安营扎寨的营地,呼噜声震天。
现在是他们防守最松懈的时候,也是该动手的时候。ωωw.
药罗葛看准了时机打开羊圈,按照和贺宴城约定好的暗号往外放了五头羊。
月色如练,洁白的羊儿在草地上十分显眼。
而此时贺宴城的背后,已经悄无声息地集结了五六千人的大军。
这些人都是西北最最精锐的边军,令行禁止,犹如一把最锋锐的宝刀。
他们都在等,等贺宴城的号令!什么时候贺宴城一发号施令,他们也会立刻冲上去攻打胡人。
看见五只雪白的羊儿,贺宴城果断一挥手:“药罗葛的信号已经传出来了,上!梁栋,吹角。”
“是,将军!”
梁栋一激灵,来了精神。
他从胸口摘下号角,呜呜嘟嘟地吹起来。
号角声苍凉幽咽,在草原上响起,左贤王在帐篷里隐约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