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盯着林知县道,“你可知道,几年前的‘玉面将军’贺宴城?”
“贺宴城……他不是已经被一撸到底,贬到西北了吗?”林知县说着说着忽然想起什么,“莫非?”
胡知县点头:“不错,贺宴城如今正在靠山村里住着!不止如此,他那位娘子也是位精敏人儿,林老弟,哥哥我把掏心窝子的话放在这儿了,你跟他们多结交结交,有的是你的好处。”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林知县连连点头。
但胡知县也是个人**,怎会看不出林知县对他的话并不算信服。
不信就不信!哼,谁还逼着他信了?
胡知县回头一撇嘴,暗暗想,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以后啊,且有他林某人吃亏的时候!
话说回来,这《女戒》有时候也不止应该让女子阅读,眼高于顶的男子更该好好读读才是!
说话间苏里正佝偻着背,拿着个烟袋锅走了进来。
胡知县和颜悦色地笑着:“苏里正?你坐吧。”ωωw.
苏里正受宠若惊,连声推让:“草民不敢坐,不敢坐。”
“叫你坐你就坐,客气什么?”胡知县笑道,“咱大凉国一向有善待老人的规矩,我看你年纪不轻,怕是再过几年就到七十了吧?等你到了七十,按照《大凉律》,便可以正儿八经见官不跪了。”
苏里正“啊”了一声,惶恐不已:“回大人的话,草民今年五十二。”
“……”胡知县很尴尬。
这也不能怪他啊,姓苏的长得分明就像个七老八十的!谁能想到他才五十出头。
到底是做官的,胡知县一抹脸,很快就淡定下来:“那也不过再有个十八年而已,无所谓。”
“是是,无所谓……”
苏里正越发谄媚地笑起来,甚至局促不安得想抽烟缓解一下。
他拿着烟袋锅子想抽两口,想想又觉得不对,二位大人还在这里呢,哪有他抽烟的地方。
于是苏里正笑得越发巴结,拿着烟袋锅子,改往沾满黄泥的鞋帮子上磕了几下。
林知县,“……”
这村汉的举止,当真是不堪和土气已极!
“行了,罗嗦什么?”林知县没好气地道,“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是是,老汉直说。”苏里正连忙道,“村里一直怕遇见胡人,所以……”
还没等苏里正把话说完呢,林知县便不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