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被这个念头吓到了。
但又觉得,越想越可能。
少真无一没有否认,菰晚风更是乐见其成。
无形中,坐实了大伙儿的猜测。
只不过,百里流年并没有如菰晚风所愿。面对他的口蜜腹剑,非但没有暴怒,反而四两拨千斤的予以还击,道:“要百里自清不难,菰家主怎么不说自己做了什么肮脏事?
自己**都没擦干净,贸然出手,不怕菰家基业一朝尽?”
菰晚风也是只老狐狸,早料着百里流年会这么干。应对之间更显得体,却故意漏些口风,打算拉少真无一下水。
少真无一心中了然,并不点破。既然对方有心,他便将计就计。
但听菰晚风义正辞严道:“家主此话是何用意?菰某自认行端表正,无甚污点,你说这话可要有证据。”
“哈哈哈……证据?”百里流年仰头大笑,寒眸睇向少真无一,道:“请文宰将那位小鱼儿姑娘请出来,
不就真像大白?
还用得着,在此假惺惺做戏?”
“你……”
“怎么?心虚了?怕世人知晓你菰晚风道貌岸然,是个伪君子?
还是,怕被他人得知你菰晚风卖女求荣?”说完,又紧接着环视众人道:“假意对外言说女儿为保贞洁死于大火,恐怕是某人为见不得的人目的,早就将女儿送至他人塌上。
说什么途中偶遇,讲什么贞洁凛然,其实都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住口。”菰晚风怒上眉山,俨然再无君子之风,喝到:“百里流年,你辱我菰某人可以,但我那苦命的小女由不得你作**。
莫说我女儿已死,就是没死?男未婚,女未嫁,成就一段姻缘又何妨?
如何让你百里流年,连逝去之人都不放过?”
百里流年冷哼:“说的比唱的好听,真真假假,把人请出来不就可以?还是说,菰家主心虚?
又或者,文宰理亏?”
话音一落,可谓是激起千重浪。众人只道,菰晚风有意给大女儿另结良缘,不曾想这中间还有如此多不为人知的隐密。
顿时看向菰晚风的眼神开始有了转变,都说菰家主是三家之中最为和气之人。如今看来,似乎有些言过其实。
这世上,哪儿纯白如纸之人?
尤其,是他们……
眼看事情快要无可挽回之际,弦不樾也有些坐不住了。吩咐杨允的事情也不知他办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