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菰晚风心火炽腾,那边许久吟早早跑去找素鹤汇合。
一见到人出来,立马上前关怀道:“如何?可有结果?”
素鹤示意他先离开,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于是两人兜兜转转绕过三五十里地,过街穿巷,来到一栋荒宅。
许久吟抬手扒拉蛛丝,打量着齐人高的杂草野树,不禁感慨。
“世道大乱,神仙宅邸也落得如此颓废荒芜。
这走的走散的散,不知还能顶多久?”
素鹤也挥手拨去面前蛛丝,环顾周遭,道:“尽人事,听天命。”
“说的也是。”许久吟踩出一圈空地,拍手掸去灰尘,低眸道:“我同你讲,别说你那手桃代李僵还蛮好用。
那两个**,愣是没看出端倪。”
素鹤莞尔,拿下肩头一片树叶。
道:“寻常小伎罢了,也是许兄禀赋超然,这才把他们蒙骗住。换个人来,只怕百十年都找不到其中法门。”
闻言,许久吟有点被夸的面红耳赤。
这辈子他好话听了不少,赞美的有,恭维的也有,然最多的还是来自神沇的毒舌。
被人这么夸,还是头一遭。
瞅着这人平时一本正经,怎么说起话来叫人怪难为情。
登时清了清嗓子岔开话题,道:“咳……那个,小意思小意思。
你在菰府都看到了什么,有没有收获?”
咱偌大阵势闹了一出,众目睽睽之下不能白忙活不是?
说起这个,素鹤陡然正色,看的他心头发紧。
“怎么?”
有变故?
还是有插曲?
素鹤眉宇沉沉,便把库房所闻一一道来:“事情大抵如此。”
许久吟听罢,当下眉头攒起。
叉腰沉思,道:“照你这么说,菰晚风有可能是故意说给你听,引你去密室盗药然后再来个瓮中捉鳖?”
“不排除这个可能。”素鹤点头,道出自己的隐忧,说:“他欲瓮中捉鳖还是别有所图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密室中是否真有解药。
倘若有此解药,刀山火海也值一闯。
倘若是计,不知又藏有何种陷阱。”
他倒不是怕自己中计,而且担心勇王是否等的及?
许久吟晓得他的心思,但此时此刻也不好多说,只能嘬着牙花子干着急,道:“你怎么想?
菰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