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的呼吸，他实在睡不着，只能干瞪眼、

有他这么倒霉的老板加债主吗？

第二天早上，陆燃醒来，姜水依旧保持昨天的姿势趴在旁边。

他动动，姜水也有了苏醒的迹象，他有点好奇姜水想来看到这一幕时什么表情。

他半撑着身体观察着姜水。

姜水张开眼睛挠了挠头蓬松的头发，撑起身体后愣了片刻，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歪着头好像在想什么。

最后她才抬头看向陆燃，黑眸怔了怔。

陆燃勾唇故意道：“你还好吗？”

姜水蹙眉：“真的吗？”

陆燃但笑不语。

姜水想了想，关心道：“那你舒服吗？我第一次，我不太懂，别把你弄疼了，昨天我喝醉了，也不知道什么感觉。”

“……”

陆燃的手臂一弯，差点自己摔下床。ωωw.

等等。

他们俩的对话是不是说反了？

不过姜水说自己是第一次？

他怎么还有点高兴？

……

隔壁，乔温温醒来时觉得全身酸疼，尤其是手上的酸疼甚至超过了宿醉的脑袋疼。

她坐起身，一开口就是沙哑的嗓音。

“小鱼，我怎么了？”

“嗯？”

小鱼猛地从床尾爬了起来，神情憔悴，生不如死。

“莞尔姐，我求你以后别喝醉了。”

“咳咳咳。”乔温温清了清嗓子，问道，“我怎么了？”

小鱼起身指着床尾东西，叹气道：“昨天你拉着出去买东西，非要去市场买毛线，你直接买了一蛇皮袋各种毛线球回来，扛死我了！”

“一回来，你就说要给老夫人织围巾，一边织围巾，一边骂二少，一个晚上啊，你织了十条长短不一，造型不同的围巾。”

“都在这里了。”

“……”

乔温温看着红肿的指尖，又看了看床尾十条围巾，震惊不已。

她咽了咽口水：“我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小鱼笑了笑：“把二少臭骂一顿，然后删号算吗？”

“什么？我说什么了？”

乔温温赶紧拿出手机，想将自己发的语音再听一遍，却发现自己已经把顾临渊删了。

算了。

听了又能改变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