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堂堂的白家少主，他只是一个归隐山野的村夫。

看着季小媪经常与白逸尘相商甚欢，两人有共同的话题，他却只能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她们，深感自己的不足，想插话都不会。

季小媪看了方宸一眼，伸手抓着他的衣领，用力一扯。

方宸顺着季小媪的力道撑着手臂，靠近她的脸。

两人面贴面，双眸近在咫尺间，连对方的瞳孔中的纹路都清晰可见。

“我能跟他聊五湖四海，上到天文下到地理，我能跟他畅所欲言，能跟他秉烛夜谈，但我却断不会对他做这样的事。”季小媪说完，便印上了他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