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吸了口气,他艰难开口:“补……刀……”
“你没事吧?”
云梨一个箭步冲过去,伸出手要去扶他,中途又停住了,伤到哪儿?可以随便动吗?
卫临一点一点把身体的重量靠在树上,摆了摆手,“嘶,咳咳,我……没……没事。”
指了指妖熊,“快……快点。”
云梨不放心地看了看他,咬咬牙,转身结印,口中念诀,空气中的火灵气越来越浓,一颗朱红色火球在她手下凝聚,准确砸在妖熊身上,黑熊凄厉的悲嚎几声,终于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
云梨后退两步靠在身后的树上,微微弯下腰平复了些许喘息,终于死了,活着真好。
“你真没事啊?”她担忧地看着嘴角还挂着血迹的卫临,后面喷出那么大一口血,不会伤到了肺腑吧?
卫临摇摇头,“你呢?没伤到哪儿吧?”
“我没事,”云梨眼眶有些红,再次不放心地问:“都吐血了,你真的没事吗?”
她全程就没怎么接触到妖熊,就是前面溜它耗费了体力,后面又被吓了两回,惊魂未定。
抬手指了指栓住妖熊的长绫,卫临问:“对、了,你,你这丝带,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啊,”云梨也是一脸懵,“刚才太着急了,突然福至心灵,就……”
卫临皱眉,“你怎么得到它的?”
“唔,我想想啊,”云梨歪头思索,“好像是在颖州的秦云寺,我在后山迷路了,还摔了一跤,当时手掌就蹭破了皮,刚好看到前面不远处的碎星湖,我就去洗了洗。”
记忆渐渐清晰了起来,“洗完后,我就想得包扎一下啊,可是我没带手帕,衣裳质量又太好,我折腾了老半天,也没撕下一条半缕的,正要起来,余光忽然瞥见水里漂着条丝带,我就捡起来包扎上了。”
“没了?”
“没了。”云梨摊手,“这丝带我都系了两年多了,以前可没有丝毫异常。”
卫临也想不明白,只能断定云梨踩了**运,捡到个法器,还因为用来包扎伤口,鲜血入内,恰巧让法器认主了。
云梨翻看手中的丝带,经过灵力的浸染,丝带更是薄如蝉翼,似纱非纱,似绢非绢,浅浅的金色中隐隐有些许淡淡的橙色光华流转,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