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几位高层，传音询问：“代价是……自由？”

他虽然在询问，心中却有八分肯定。

炼丹师想要成长起来，难免需要依附一方势力，只有丹道造诣提升到一定程度，才会拥有话语权。

问题是，他潜力再高，现在也只是个刚飞升的低阶炼丹师，能炼制的丹药有限，得不到很好的待遇。

况且，战事打成这样，丹药一定很紧缺，很可能会被压榨，不停炼丹。

如此一来，哪有时间修炼，完全是恶行循环！

穆妍看出他的拒绝之意，劝解道：“性命最要紧。”

以艾思现在的情况，他一个魔兵也杀不死。

是啊，性命最重要。

艾思重重吐出口气，望向从容游走战场的卫临，羡慕不已，叹息道：“有值得信任的伙伴，真的很重要。”

穆妍怔了下，轻声道：“其实，有可以信任的炼丹师，也很重要。”

特别是，专有炼丹师。

她想起从前，那个小小的女孩，总是瘪着嘴，不情不愿地往嘴里塞丹药，小脸皱着一团，死活不肯咽下去。

那时她们便约定，她去学炼丹，成为她的专属炼丹师，为她炼制水果味的丹药。

艾思若有所思，目光扫过卫临、又落到玉芙身上，眼眸瞬息亮了。

他的担心，很大程度上，是双方实力、地位不对等，他只能依附，失去话语权。

他完全可以像穆妍一般，寻一位实力相当的伙伴合作，玉芙就是个很好的选择。

至少，目前她表现出来的战力，分他五点毫无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