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儿又不能治本。”

闻言，穆妍眼睫快速翕动了几下，粉璃白玉桃，真是久违的名字。

好一会儿，她徐徐吐出口气，对夜莺道：“前辈，我也有一个问题，你是空灵仙体，在星阙也是极为罕见的体质，为什么比白玺他们晚那么多年才飞升呢？”

空灵仙体可谓是真正的天道宠儿，对灵气仙气极为亲和，即便什么也不错，也会有源源不断的灵气仙气进入她的体内。

也就是说，她从出生起，无时无刻不接受着灵气的洗礼，而一旦开始修炼，那就是一个高阶人形聚灵阵。

能飞升星阙，说明她悟性也不差，按道理，她应该是同辈里第一个飞升的。

夜莺的脸色刹那沉寂下去，院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穆妍的呼吸困难起来，那是夜莺无意识地气息外漏。

好半晌，夜莺才道：“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相信你知道这个道理，不怕我了杀你吗？”

她一开口，凝固的空气再次流动起来，庭院恢复如常。

穆妍狠狠喘了口气，摇摇头：“不怕，相处这么久，我很信任前辈的人品；再者，您不是很看重我么，没有人会舍得杀死一个极具潜力的炼丹师。”

“那是因为不到绝境。”夜莺冷笑。

穆妍抚了抚胸口，完全平息下来，“我只是问一个问题而已。”

夜莺半眯着眼眸，“因为卫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