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的血肉模糊的手臂,她收回,左手带着血迹摸了摸妹妹的肚子。“可夏,姐后悔了。”安可春泪水一滴滴滑落。
安可夏哭着摇头,“姐,回去好好生活好不好。南宫韦让你活着,不是想让你为他报仇,是想让你好好活着。”
姐妹俩哭得古小暖都感动了。
乾主:“安家姐妹情深啊。”如此,乾主更加笃定自己绑的人绑对了。
他走到安可夏身边,拿着烧红的铁皮,“可春小姐,这次该你,做选择了。说出来,那批军火的位置,我放过你妹妹。”
古小暖已经紧张了,“死**啊你。”
小山君学会了新词,“屎**~”
古小暖赶紧捂住儿子的小嘴,这小学人精,咋啥都学。
小山君还不爽被妈妈捂嘴,拽着妈**手,小奶音大喊,“屎**~”
要知道,他学他爸说‘买单’一次,在家里就说了两天。这次,好不容易又学了个新词。
江尘御都佩服自己的儿子了。
“军火?”安可夏看着姐姐问。
安可春望着妹妹,眼睛都不敢看她的脖子。“没有军火。”
乾主的铁皮朝着安可夏近了近,“可春小姐,我们时间都宝贵,快点。”
江尘御回头,看着三人处。
无形中观察着四周情况,心中不停的思索。
“可春小姐,钻戒下藏得那个东西,转移到哪儿了?”
安可春的钻戒下有一个孔,经过烈火,不经意的暴露了那个藏东西的孔。可惜,里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乾主知道安可春将东西转移了,可是不知道转移到了那里。
戒指,藏的东西,军火……安可夏眸光闪闪,和姐姐四目想对。
忽然,她想到什么,瞳孔收缩,低头要看自己脖子时,安可春握着妹妹的手捏紧,不让她看。
这一暗中提醒,坐实了安可夏的怀疑。
“姐……”那个东西,在她脖子上挂着!
怪不得当时姐姐送她礼物时带着浓浓不舍,欲言又止。还叮嘱自己,如果她不在了,要多看看项链解思念。
“黑网是想走席爷的路子,以为就靠那一批军火,够格吗?”江尘御开口。
乾主不和江尘御多交谈,为今之计,是先把那批货找到。
却偏偏,某只小娃娃,大闹个不休。
他非要那些人手中的**,伸手要抢,人家不给,他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