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丈夫,我还不能摸你了?手伸出来,我给你暖暖手。”
南宫訾后退,他也吼妻子,“你一个坐月子的娘们儿,你给我暖啥手。躺你被窝休息去,我身上暖和了再让你摸。”
南宫訾在室内活动了一会儿,身子暖和了,手深妻子被窝,**兮兮的说,“夏夏,这下你可以摸我了,不要钱,随便摸。”
安可夏握拳,每次都想揍丈夫。
给他留的饺子,南宫訾直接用妻子的碗筷吃了起来。“这一尝就是满婶包的饺子,以前冬天,我们没地儿去,都去小满家吃饺子。十几年了,这味儿还没变。”
女婴又哭了,南宫訾放下碗筷,嘴巴还嚼着饺子,搓搓手走过去,“闺女,别哭,爹过去了。”
安可春第二天还要回去上班,留到了傍晚的六七点,安可夏催着把姐姐赶走了。“太晚你一个人开夜路我不放心,姐你早点走吧。我这儿有阿訾。”
很明显,阿訾并不让安可春相信。
“这儿有月嫂,还有家里的佣人,指望不上阿訾,还有她们靠得住。”
送姐姐到电梯间,安可春:“老二,我走了啊。等姐有空再过来看你。”
送走安可春,安可夏回了套房,挥手打发走佣人,卧室只留下一家三口。虽静谧但温馨,窗外有人放烟花了,南宫訾将自己的食指塞到女儿的小手中,不说话,就傻乐。
天空绽放的烟花,将室内照亮。
“夏夏,给闺女也起个乳名吧?”南宫訾突然说。
安可夏也正有此意,她想啊想,“圆圆如何?”
“为什么?”
“团团圆圆,人生美满。”
南宫訾点头,大老粗说:“成,这名行。”
南宫小圆圆,南宫訾梦里都笑出声。
起床给女儿喂奶的安可夏,看着幸福的犯傻的丈夫,她也笑起来,低头,打量着喝奶的女儿。“圆圆,你要福气满满。”
江家,别人家都睡了。
江家院子,噼里啪啦的再也不安静。
偶尔还伴随着炮仗嘣嘣嘣的响。
“哪儿,你给宝点着~宝要放**~”小山君穿着红色棉袄,袖口处脏兮兮的,流着清鼻涕,小脸冻得通红。
他手捏着一个擦炮,追着妈妈跑。
古暖暖拿着打火机,刚放完一个大烟花过瘾,儿子又过去了。
“这是炮竹,不是**。”
小山君:“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