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郝文德把自己的抖得跟筛子一样的手藏在身后:“舒丫头快回去吧,不要留在这里,这个给野猪就让它在这里冻着,晚上叫上你相熟的悄悄抬回去”。
“别藏了,你人都快跟着抖起来了,信不信我前脚刚走,后脚您就躺在雪地里人事不知了,您自己原本就有伤,还逞什么能啊”。舒幼笑看着他,她感应出来这老头儿对她是真心的。
惊讶的看着舒幼:“小丫头你能看出我有旧伤”?
“猜的,那一拳打下去,痛也只是拳头痛,不至于全身抖得跟筛子一样吧,我看得清清楚楚野猪没有伤到您,那就只能是以前受过的伤没有好完咯”。
“哈哈,以前战场上受了不少伤,本来没那么严重的,后来执行一次特殊任务……”话还没说完就倒了下去。
“哎~哎~老爷子”,舒幼赶忙上前两步接住他,免得造成二次受伤,她有些慌乱。竹笋背着扛着郝文德躲避着人往棚子走。
她这算不算是被人舍命相救了。筆趣庫
一个瘦瘦的小姑娘扛着一米八几的郝文德怎么看都不可思议,他小觑了她的力量:“苏老爷子,郝老晕了”。
回过神来的苏甚看着晕倒的郝文德十分淡定的说道:“扛进来”。
叹一口气【就知道会是这样】取出藏着的银针:“小丫头把门关上,留在那里看着,万一有人来了提醒我”。
舒幼噢一声乖乖的出去关门“站住,站在屋里面,在门缝看着就成,你站在外面冻死了郝老倔头不得找我赔他个徒弟”。
“我还不是他徒弟”
“把自己搞成这样还没收到徒弟,太没用了”
舒幼打嘴仗不怎么厉害,气鼓鼓的关好门站在旁边展开精神力,心里吐槽【这天能冻死我,算他有本事,这个矮小的小老头儿嘴可真毒啊,就你也配有朋友】
顾轻书正要和舒幼说什么,被贺清拉着瑶瑶头,两人闭嘴窝在炕的另一头。
郝文德看一眼贺清,他立马明白:“轻书,闭眼转身”。
看了眼蹲在门边的舒幼,没说话,抽出银针扎在郝文德身上。
收针,苏甚走过来和舒幼一起蹲在门边说:“他好好养着还有些日子可活,今天这么一遭估计是~,还好你及时把他扛了回来,你能不能……”。
“苏甚”虚弱的声音从炕上传来:“我饿了”。
“让你不吃早饭就出去,活该。”苏甚骂骂咧咧的往厨房走去。
“咳咳”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