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幼感知力极强,清晰的感知到,环住她背脊的臂膀十分有力,背上的手掌温度透过厚厚的羽绒服烙在她的皮肤上。
脑袋被他护在怀里,能清楚的听到他狂跳不止的心脏。鼻腔也被他的气息所占据,不是香水的味道,无法形容的干净。
这是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觉,这还是两世第一次有人,在她危险时刻下优先选择了护住她,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
心里有一瞬间的悸动,就被方蔺鹤的一声小爷,给压了下去。m.bīQikμ.ИěΤ
舒幼从他怀里出来刚道完谢,旁边柜子腿断了向着她们站的位置倒来。经过刚刚的事情,她的精神力就一直散开在周围的。
柜子要到的趋势,一手提起方蔺鹤腰间的棉衣,几步跑到仓库门口,放下一脸懵的方蔺鹤。
才倒回去检查这么大个柜子怎么说到就到,原来是右边的柜子腿被虫蛀空了。掉下来的簸箕给它了最后一击,华丽丽的就倒了。
方蔺鹤站在门边目瞪口呆的,望着里面忙前忙后的小女子。一个身高只到她脖子的女生,一把就给他提溜起来了,他好歹也一米九大个儿啊。
心里无数遍的在问自己:刚刚是一只手就把他给拎起来了?是的吧?是的吧?不是他在臆想吧?
他走到舒幼旁边,边绕着她边说:“不可思议,简直是不可思议”。
此时他已经忘了男女有别,把舒幼手上拿着的簸箕抢过来放在一边,拉着舒幼的手擦干净上面的灰尘,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仔细端详。
温暖的触感透过手一直传到了心底,刚刚消下去的悸动又有了复起的趋势。
给舒幼闹了个大红脸,抽回手,解释道:“我是家族遗传,天生的力气大,你不用为此觉得自己受到了打击”。
接下来,舒幼算是领教了话痨和十万个为什么。
舒幼找到茶盏来到井边,方蔺鹤帮着压井水,嘴也没闲着。
“舒幼同志,我之前听见关关喊你呦呦,我称呼呦呦这个小名吗”。
“不能,你既然都知道是小名,当然只能亲近的人才能称呼了”。
“呦呦同志,那么大的柜子砸下来不是也得残,我们刚刚也算是经历了生死了,我已经把你当做最好的朋友了,所以我能喊呦呦吗”。筆趣庫
舒幼忍不住送给他一个白眼,你喊都喊了,我能怎么说?话都让你说尽了,就显得你能是吧。
“呦呦,你长得好看,随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