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达天听,叶晨作为东北行营督查室的副主任,完全有这个权利,旁人干涉不得。所以,为什么叶晨的桉子这么难办,由此便可见一斑。
张树勋和齐公子一脸无奈的看着叶晨,有种老鼠拉龟——无从下手的感觉,正在这时,就见叶晨玩味的看着齐公子,然后说道:
….“老齐,正事儿咱们谈完了,该谈点私事了,你过来一下,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齐公子有些疑惑的跟张树勋对视了一眼,沉默了片刻,站起身来,来到了叶晨跟前,开口问道:
“老许,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叶晨抬头看了眼齐公子,然后说道:
“我忘带烟了,你帮我整根烟抽!”
齐公子哑然失笑,看来“店小二”成为了阶下囚,待遇还真不一定有自己想象的好。齐公子也没多想,把手伸向了衣服的里怀,正要把烟盒掏出来,叶晨却在这时冷不丁站起来,趁着齐公子掏烟的间隙,伸手直接将齐公子的外套扯到了臂弯,齐公子一惊,因为自己的双手被束缚住无法活动了。
叶晨抡圆了手臂,左右开弓,两个大比兜狠狠地抽在了齐公子的左右脸颊上,口中还念念有词:
“这是替小菲赏你的!这是我自己的!”
齐公子大怒,直接一脚将叶晨踹倒,对着叶晨怒喝道:
“你特么发什么疯?”
这时张树勋也从桌子后面走出来,帮忙劝架:
“老许,你这是又扑腾什么幺蛾子?”
叶晨从地上站起来,用手扑了扑身上的脚印,然后对着张树勋说道:
“老张今天你也在这儿,大家都不是外人,有些话不说出来,我心里实在是憋得慌,知道吗?我之所以会慌不择路的逃跑,都是拜这个**所赐,就是他纠集了一群军痞和流氓抢了我的店,普通老百姓哪来的这个胆子?我都看到他督察大队的人了!这还不是最来气的,我妻子小菲正怀着身孕,看到这群闹事的,脸都吓白了,好悬没晕倒。”
说罢叶晨朝着齐公子的方向狠狠地唾了口吐沫,破口大骂:
““肚脐眼儿”,你特么也叫个人?咱俩之间的矛盾咱俩自己解决,你连累我家卷做什么?小菲好歹也是你的表妹,她肚子里的孩子长大了是要叫你声舅舅的,你特么就是这么当兄长当舅舅的?我呸!知道我为什么没影子了吗?我现去的铁路医院,领着媳妇做的检查,我媳妇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特么宁可不过了也要雇杀手弄死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