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借口了,就她们家何文远现在的鬼样子,哪个男人会瞧得上啊?真要是娶了她,半夜睡睡觉一睁眼,都容易被吓的昏死过去。”
“要我说啊,这人就不能做损啊,老何家从于秋花开始,就心术不正,她们家的那几个孩子,也算是随了根儿了,也就老大何文惠还强点,文远和文涛都是属于那种扶不上墙的烂泥,希望文达别受她们的影响,将来能有点出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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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的流言蜚语,于秋花跟何文惠就算是想要听不见都难,现在的何文远,就好像是一个癞**蹦到了脚面上,它不咬人但是膈应人,可是你却偏偏不能把它给一脚踢开,因为它是你的家人,这特么就难办了。所以她们母女俩平日里根本就看不到人影,都是猫在家里不出屋。
至于何文达,他每天上下学的时候,总是能看到街坊四邻对着他指指点点,就跟看马戏团里的小丑似的,这就让他感到很腻歪了,这导致他每天出门的时候都低着头走路,避开所有人的视线,本来就是一副鬼头鬼脑的猥琐模样,现在变得更加的猥琐了。
何家的镜子从何文远出院的那一天也都收了起来,虽说不待见这么个玩意儿,可好歹这也是一家人,只要何文远不在家中刻意的去寻找,她自己是看不到她那张狰狞诡异的丑脸的,可即便是这样,何文远在不经意间还是看到了。
何文远去厨房喝水的时候,如同往常一样,拉开水缸的盖板,自己的面容清晰的倒映在了水面上。以前非常爱美的一姑娘,在看到自己的脸变成了这样,心里说不崩溃那是不可能的,尤其是众人好像看动物园猴子似的眼神,在看着自己。
这天早上,一家人起床,何文惠打了个哈欠,随意的用手捆扎着自己的长发,结果来到桌子旁的时候,突然发现了桌上的水杯下,压着一张纸条,只见上面写着:
“我走了,去到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不用找我,找了你们也找不到。”
底下的落款是何文远,不知道为什么,何文惠看到这张纸条的那一刻,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家里的这个作精总算是滚蛋了,以后可以少了不少的是是非非。
何文惠将何文远离家出走的消息,告诉了母亲于秋花,于秋花还跟鳄鱼似的,留下了几滴没什么营养的眼泪,最终说道:
“走了也好,希望她今后能过的顺心一点吧!”
宁州属于不大的地级市,像女人在路上被人当街泼硫酸的新闻,无可避免的登上了报纸,叶晨在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