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微生物群变化,对陈化在窖内的藏酒有着直接的质量影响。如果哪家酒庄愿意让你在其传统酒窖中直接品酒就餐,那是一种极为荣幸的贵宾待遇。
酒窖的主人为了严格维护窖里的天然菌群,平时很少会把参观酒窖的客人,带入酒窖内进行会餐,一旦出现这种情况,那就代表客人的身份让他无力推拒,所以在穆连成看来,吴敬中的狼子野心那是显而易见了,他对自己在广州的酒厂已经开始垂涎了。
穆连成拿过了几张照片,递到了叶晨的手里,然后说道:
“这是我广州的那家酒厂自己生产的,主要出口东南亚。”
叶晨打量了一眼照片,只见上面是用橡木桶封存的红酒,工整的排列在酒窖的架子上。叶晨哂笑了一声,心说别看你弄的像模像样的,可也只是能出口东南亚了。
正所谓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叶徒相似,其实味不同,你弄的再怎么像样,这里终究不是红酒的原产区。所以穆连成口中的酒厂,其实说白了,也就是那么回事儿,这是穆连成故意丢出的肉,为的是吊着叶晨,等待逃脱的时机。
不过既然穆连成的立场没问题,那么叶晨也愿意陪他把这出戏继续的演下去,因为他只有在穆连成准备脱逃的心态上,用自己的贪婪加重这块砝码,才能让他赶快离开天津,毕竟天津这个地界,盯着他的可不止是军统,现在的穆连成就好像是一块唐僧肉,叶晨能保住他一时,确保不了他一世。
叶晨貌似无意的转换了话题,对着穆连成说道:
“你侄女的事儿啊,我已经跟余主任说过了,他好像有一点心动。”
听话听音,穆连成作为一个经商多年的人精,立刻意识到想要促成自己侄女和余则成的婚事,恐怕短时间内是不可能了,而自己需要的恰恰就是时间来作为缓冲。穆连成的神色一黯,不过还是作出一副颇好奇的神态问道:
“是吗?他怎么说?”
叶晨哂笑了两声,将照片扔在了桌上,然后说道:
“还能怎么说?还不是忌惮你这个汉奸的名声?”
穆连成的太阳穴都蹦了起来,他又怎么会听不出叶晨的意思,他这是在敲打自己,让自己拿出实打实的好处来,想要马儿跑,你得拿出鲜草来,他这是明目张胆的在敲竹杠。穆连成平复了一下呼吸,对着叶晨说道:
“吴大人,我这名声可全靠伱了,戴老板不会盯住我们这些小人物的,我是不是汉奸,就凭您的汇报了。民国三十五年,我有艘船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