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和嫂子去吃冰激凌,然后她又跑了几步,就病了。我带她去医院了,妇科病,还做了化学检查,医生让我过几天去取单子。”
换了平常,余则成少不得要跟穆晚秋寒暄几句,这时他却没了这心情,径直的推开了院门,朝着自己家走去。
进屋之后,余则成连鞋和衣服都没顾得上去换,将公文包随手扔在了门口的鞋架上,就上了二楼卧室。刚一进门,就发现地上散落着摔碎的瓷片,余则成来到卧室的窗前坐下,看着翠萍笑着问道:
“翠萍,你生病了?牛犊子也会生病?这怎么还哭了?”
余则成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他发现了穆晚秋和翠萍的反常,这种事情只会是与自己有关,所以他才会一进屋,就插科打诨的调侃翠萍,希望从她口中套出答案。
“气的!”
“谁气的?”
“小妖精!”
“哦,晚秋啊。”
翠萍是藏不住话的性格,还没等余则成去套路她,就气鼓鼓的说道:
“她当着我的面儿说还惦记着你,她也忒不要脸了!”
余则成一直都知道穆晚秋对自己有想法,他不以为然的说道:
“惦记就惦记吧,反正她也惦记不到。”
“你把话说清楚,惦记不到什么?我看伱跟她一样不要脸了!”翠萍愤怒着说道。
余则成一脸的无奈,白天在外忙了一天,结果回到家里还是一脑门的官司。不过翠萍一脸病容,余则成也不好跟她计较,于是便柔声说道:
“哎呀你看看你,净生一些没头没脑的气,来,我看看你还烧不烧了?”
翠萍一把打开了余则成要试探额头温度的手臂,随即她也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些过分,随即解释道:
“你少碰我,我这是女人病,不烧!”
余则成也没因为翠萍的态度不好而动气,因为从昨晚开始,他才在心里真正的接纳了这個女人把她当成了自己患难与共的同志。余则成柔声说道:
“那不叫女人病,那叫妇科病。医生给你开药了没有?我去给你煎上。”
看到自己怎么耍脾气,余则成都没有跟自己计较,翠萍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她的性格注定了她不会像别的女人那样温柔。只是说话的音量明显降低了:
“那个医院不开大包药,给的都是些小片儿,让那小妖精都给我放哪儿去了?”
“谁是妖精啊?吃药了。”穆晚秋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