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棍串起来,一边回答道。
“那是甜甜的东西,叫火…火柴。”
串好小鹿后,岫白又撒上一些我看着郁渡修长的背影,捏着酒杯的手握紧泛白。
对他而言,我不过是一个害死他亲妹妹,还借着家族联姻攀上他的女人。
见郁渡走了,一群衣着光鲜的人肆意打量谈论着我。
“听说就是她害死了郁总的亲妹妹,没想到这么不要脸,还被她爸用一个大单子换了个郁夫人。”
“郁总现在可是大人物,这生意做的值!”
“瞧她对着别的男人满脸堆笑,跟陪酒女有什么区别?”
他们肆意谈笑,郁渡头也不回。
“黎絮,多年不见,要不再来一杯?”
对面男人握住我的手,眼神粘腻。
当年的场景仿佛再次重现,我惊慌地甩开他的手,杯中的酒尽数洒在我身上。
男人的眸子阴沉下来,他附在我耳边低语:“多少钱一晚?”
明明有暖气,可我却瞬间如坠冰窖。
我嘴角勉强扬起一丝笑:“抱歉,我有点不舒服。”
夺步离开,男人轻笑着的嗓音在身后传来。
“睡都睡过了,装什么装。”
2
我使劲用冷水往我脸上泼,试图洗去那些肮脏的记忆。
手臂上粘腻的触感仿佛还在,我使劲用手一遍遍搓着那个地方。
好恶心好脏呀,真的好脏呀。
直到皮肤破皮渗血,那股压不住的恶心感才褪去一些。
我神情恍惚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什么时候,我才能解脱?”
郁家的别墅在郊外的半山腰,我出来时已经是凌晨了。
打车软件上显示我在第200位。
凌厉的风刮得裂开的伤口又刺又疼,我埋下身子挡着风。HTtρs://Μ.Ъīqiκυ.ΠEt
那辆熟悉的车疾驰而过,留下一阵难闻的汽车尾气。
副驾驶上坐着郁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