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接连踢了两下。
最后那一下,踢到旁边的一棵小椴树上,树皮都被踢爆。
“我艹……连环踢!”
吕律看得一阵心惊。
就这连环踢的威力,**到一下,要命啊!
吕律忽然有些明白了,这马被那汉子放在家里由老人照管,放得那么瘦,十有八九就跟这暴躁脾气有关,谁敢近身啊。
那汉子最是清楚这马脾性的人,之所以愿意一百三十块钱出售黑马,估计很大程度上也有这番考量。
亏了?
此时吕律完全没有这想法。
相反,他觉得自己真的捡到宝了。
马匹的性情,温顺就真的好吗?在这山里,暴一些更好。
这样的话,一般人不敢近身是其一,其次就是骑着进山打猎,偶尔放在什么地方,万一有野物靠近,也有一定自保能力。
马,也是极有灵性的动物。
对于吕律而言,这马不过就是需要自己重新驯服,让它认主就好了。
烈马,欠骑啊!
将绕在树上的缰绳重新解开系上,吕律再给黑马添了一点豆饼,他放眼看着草甸子,草芽已经在四处萌发,很快,这片地方将会是一片绿洲,尤其是乌拉草,本身就是一种天然的饲料。
吕律相信,黑马在这片草甸子上,加上自己的粮食补充饲喂,再照顾得精细些,要不了多长时间,黑马就会变得雄壮威武。
目光重新回到黑马身上,吕律微微一笑:“既然是伙伴,怎能没有名字,你的速度可是能跟国外马一较雌雄的,奔跑如风,就叫你追风好了,可得快点壮起来哦!”
吕律期待骑上黑马,在这大荒中,纵横驰骋的那一天。
在追风吃完苞米和豆饼后,吕律收了木盆,返回地窨子,想到明天还有一堆的事情,他早早洗漱睡下。
而在这时,秀山屯陈秀玉家里。
娘三个坐在炕上唠嗑。
马金兰缝着陈秀清下午上山拉柴火时,衣服上被撕烂的袖口。陈秀玉则在纳着鞋底。
娘两个都在饶有兴趣地听陈秀清说着他跟着吕律上山掐踪打马鹿的事情。
有吕律告诫过,他有意避开了和梁康波差点起冲突的事情。
但是在听到陈秀清说起鄂伦春人葛家田的乌力楞,被大爪子给伤得落荒而逃,东西没带出啥,还折了两条命的事情,马金兰心一下子就悬起来。
“清子,以后还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