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杀手锏,似乎胸有成竹,以为钱伯钧必会乖乖就范。
正月里的寒冬,似乎并没有那样强大,客房中依旧温暖如初。
不知不觉中,客房中的温度突然下降至冰点,就连喘气,睫毛上都会挂满寒霜。
班守城感觉到寒冷,又感觉到这不是空穴来风,乃是…………
乃是杀神,所散发出的杀气。
那已经不是寒冷所能形容,看他的样子,随时都可能会拔枪。
突然间,冷笑声在客房中响起。
“哈哈…………”
钱伯钧冷笑道:“他**,国民**怎么会有你们这群败类。
只许州官大鱼大肉,搜刮民脂民膏,大小老婆养了十几房。
而我们这些,在前线与倭寇拼命流血的将士们,连个老婆都没有。
多少好兄弟,他们是多么的年轻,便战死疆场,一个种都没留下。
原来,女人都被你们这群败类给占据了。”
“真是应了那句话,前方吃紧,后方紧吃。”
“对于这些,你作何解释?”钱伯钧又冷冷问道。
班守城气的七窍生烟,脸色极为难看,不由想骂人,鉴于钱伯钧腰间的配枪,又不敢。
只能冷着脸说道:“还请钱旅长收回刚才的话语,鄙人祖上略有雄资,购几处宅院,取两房婆姨,那都是祖上有德。”
话语至此,钱伯钧突然打断他。
恶狠狠呸了一口。
“我呸。”
一口吐沫狠狠吐在班守城脸上,班守城反而吓得全身发抖,有些不知所措。
钱伯钧十分不礼貌,手指着班守城便是破口大骂。
“我**先人,一个穷孩子,还想冒充富二代,我看你是癞**趴在马路上,冒充绿色小吉普。
一个店员的儿子,居然成了大地主,一个**的孙子,我很怀疑你,是不是你爷爷的种。
你的**奶奶,靠着向那里一躺,四腿一劈就来钱,给你攒下雄资?我呸…………”
班守城被骂的狗血淋头,每句话直击他的内心。
于曼丽突然想笑,只好用那纤纤玉手捂住粉唇,用很佩服得目光看着钱伯钧。
至于是什么样的佩服,于曼丽不说,或许无人知晓,但是可以肯定,钱伯钧今天就是一个泼妇,不然怎么会骂街。
“你……”
“钱伯钧你也太放肆了,本县乃是国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