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数那边?”
“已经收到边左的消息,明日应该能碰上。”元右道。
闻言,季景焕点点头,眸光肃杀,“切记,一定要万无一失。”
顾未央去而复返,就是想听听季景焕主仆俩的悄悄话,岂料听了半天,也是一知半解。
这两人像是在打哑谜。
不过,有一点她听出来了,季景焕明日应该就会动手了。
只是不知道和江数有什么关系?
两人说完,元右正欲出门,被季景焕叫住。
“把那些带出去烧了。”他指的是覃荷脱在地上的衣袍。
元右没多想,拿了衣袍就走,却听季景焕沉沉提醒。
“上面有药,注意点。”
有药?难不成是那些药?
顾未央正想的时候,元右问出了声,“主子,是**?”
她默默给元右竖起了大拇指,元右简直就是她的嘴替啊。
还特别的敢问。
季景焕脸色又黑了,虽然他无愧于心,但面对顾未央的时候,心里总是很虚。
这一腔怒火直接发泄到始作俑者覃荷身上了。
第二日,季景焕直接将覃荷当成了空气,就连侍卫也不给她安排了。
季景焕命人加快速度前进,说是要在日落前赶到下一个城镇。
覃荷的车队跟在后面,很是吃力。
覃荷在马车内被颠的快跳了起来,敢怒不敢言。
“小姐,这可如何是好?王爷是不是生气了?”
绿秀昨夜就劝过覃荷,别去招惹季景焕。
哪知覃荷不知哪来的蜜汁自信,非要去试试。
用她的话就是,她不信真有男人能坐怀不乱。
最后惨遭打脸。
她觉得不是她的问题,而是季景焕的问题。
先前听到了那些风言风语,此刻像是被验证了似的。
季景焕难道真的不能人道?
她原本想着,就算季景焕三两年死了,只要她能有个一儿半女,日子总好过在谭家当不受宠的嫡女。
她母亲才去了不到半年,父亲又娶了平妻,对她明里暗里的挑刺。
父亲装聋作哑,日子大不如前,就连她的弟弟也受排挤。
本想着逃离火坑,为自己和弟弟谋求新机,现在看来,恐怕她没有机会了。
季景焕对她不像是生气,更像是抛弃,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