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睁睁地望着顾未央上了陆杉月的马车，而他的车里只有陆子石。

“你怎么不跟你姐姐坐一起？”他说。

陆子石是他的小迷弟，闻声，咧着嘴笑，“我想和三哥一起，有好多问题想问三哥。”

季景焕闭闭眼，开始打坐。

马车启程，顾未央就在他前面，距离不远。

他可以通过偶尔被风撩开的车帘，看几眼里面的人。

银铃的笑声不时地传过来，他看到顾未央拿着话本子笑倒在陆杉月的怀里。

陆杉月揽着她的肩，探头要看话本子，被顾未央躲开。

两人在马车里笑闹。

一会，两人又开始吃零嘴，好不快活。

他看着脖子都酸了，偏偏陆子石一直在他耳边聒噪。

若是平时，他还有耐心和他说上两句。

只是今日，他没有心情。

“子石，安静。”他说。

陆子石顿住，循着他的视线往外看。

“三哥，你在看什么呢？都看了一路了。”

外面也没什么新奇的，漫天的雪，整个世界仿佛都是一个样。

他不理解，又去整理自己的宝贝了。

午间休息的时候，顾未央快速地吃好饭，“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

说着就要进马车，被季景焕叫住。

“未央。”

顾未央回头看他，男人抿了抿唇，最后来了句，“你还未喝汤。”

提着气的众人：哎！！散了散了，他还没准备好。

顾未央：“谢谢，我不想喝。”

一路无事，临近傍晚找了客栈住下。

顾未央又带着陆杉月出门了。

季景焕气闷，她一定是在躲他。

两个女孩在街上逛好了，又吃好了，已经月上枝头。

回去的时候，却看到陆子石跟着一个老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