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什么东西他比自己更清楚了。
但是等她哄睡儿子才得知夜闯侯府的人竟然来了就不走了,一直待在族老的房间了。
最初文叔还担心夜闯着会伤了族老,可是她却不那么认为,她觉得他们是一伙的。
其实她早就发现这位族老有些奇怪,今天除了寒府的人,族老身边竟然没有同行的人,这明显的不合常理。
寒君绝的老家距离上京有千里之遥,族中怎么会让一个年过半百之人独自奔波千里来上京,怎么说也该有人照顾才是。
而且祭拜侯府夫人,即便是长辈来了,那平辈的人难道就不该来吗?
可是现在她看到的事实就是族老身边并没有人。
很快她就想到那族老身边没有人跟着的原因,大概有两个原因,一是真的没人和他一起来上京;二是同来之人根本就没进府。
她对于这和两个理由,她比较倾向于后面的那一个。
没进府的理由有很多,这等着夜深人静偷着进来也是之一。
那没见来的人不知道是在外面做什么,如今又为何夜闯侯府?
“你……”
地上的灰衣男子听到水千寒的话,刚想反驳,却发现自己竟然被水墨的一柄剑压的起不来。
“三叔伯不应话,那大概是侄媳妇想多了,这就是一个夜闯侯府的歹人。既然这样那我就不打扰三叔伯了休息了。此人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闯我君安侯府给我们发现已成既定是事实,即使事实,也该以儆效尤。杀!”
“是。”
水墨向来对水千寒的命令那都是毫不犹豫的,水千寒话落,他手中的剑微微侧动,那可是瞬间就能划破颈动脉的。
但是在最后的关头却被水千寒阻止了,那是因为客房的门已经打开了,族老走了出来。
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到最后没不要真的见血了。
“族老既然出来了,何不以真面目示人。你可知因为贴假面,差点要了这个小兄弟的命。”
水千寒看到出来的人,似笑非笑的说道。
“你怎么发现的,我自认为隐藏的很好。”
“族老”站在台阶上一脸“请赐教”的样子看着水千寒。
“那还是你伪装的不够全面了,衣领之下你忘记伪装了。没有一个上了年纪的人又那么白腻的皮肤。”
“我知道了。下次记着了,多谢。”
族老扯着自己的衣领看看,然后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