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如此类的言语,像是刀子一样,刀刀扎在站在门口的寒莫的身上。
此时寒莫他一脸的痛苦、茫然站在门口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
他才离开多久,不到一刻钟吧。往日和他谈笑风声的“朋友”就是如此在背后诋毁他的。
这是要毁了他,而且是彻底的毁了他,到底是谁和他有怎么大深仇大恨,他不记得自己得罪人了?
“你原来是这样的人,可是我看着你不像呀?难道你是衣冠禽兽?”
邵少爷慢慢的移步到寒莫身后,满脸好奇的贴着他问道。
却被自己身边的人又给拽回去了。
水千寒回头看了一下寒莫,果然是备受打击。也是今天的事情或许会让他认清一些人和事情吧!
“掌柜的,你这号称是上京最赋有诗书气的茶楼,今日一见让人大失所望。要不是知道这里是读书人聚会的地方,我还以为街边贩夫走卒歇脚的酒肆呢!要不然怎么会有怎么多的污言秽语。”
水千寒牵着儿子,带着身后的人走了进来。进门就略带笑意的说道,只是这笑意里却全是讽刺。
她的声音不大,却可以让茶楼里的人全都听到,所以一时突然之间这里茶楼就安静了下来。
茶楼的掌柜的也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这位夫人还请慎言,在这里的人可都是读书人。夫人可不能把读书人和贩夫走卒相提并论,这两个放在一起比较那是对读书人的大不敬和侮辱!”
掌柜的一脸的不善的看着水千寒,他明显的觉得水千寒这是来砸场子的,而且他自己也曾是个读书人。
“两者放在一起比,是对读书人的大不敬和侮辱?我想掌柜的你说颠倒了吧!和贩夫走卒放在一边,他们应该觉得无地自容才是。”
水千寒又往前走了几步站在茶楼的中央,她的目光从一楼扫视到二楼。她朗声继续说道。
“贩夫走卒尚且有用,可以养家糊口并且承担起一家之主的责任。而你们这些自诩读书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出的,此时除了让家里人耗费心血的养着,又有何用?”
她在其中的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官宦人家的读书人暂且先不说,我就问一下,在场可有寒门出身的学子?那么你外出读书,还有来此和人“高谈阔论”的银钱来自何处?”
“是不是来自父亲种地、兄长做长工,店小二,甚至是码头扛包的劳力或者是挑担走街串巷的叫卖;甚至是为了让你读书,你的姐姐或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