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野心倒是有这常人所不及的忍耐力?”
“你们已经害死了侯府的先夫人,也曾给然儿下过毒,所以接下来的目标是我,还有没有被一击不成,再次作为目标的然儿?”
“只是因为这段时间我和然儿常住苍穹观,让你们没有下手的机会。那么这次祭祖就是你们选择的下手的最好的机会?”
水千寒手中捧着手炉,稳坐在椅子上,凉凉的开口。
只是她一开口就放了一个炸弹在众人心中,所以在她说完之后就有人不愿意。
“侯夫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虽然敬重你是侯府夫人,但是你不要忘记了,你始终只是嫁入我们寒氏一族的一个妇人而已。”
“再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老十他是你的长辈,就是侯爷在此都要按着辈分喊他一声十叔公。你怎么可以对着长辈直呼其名?再说你怎敢胡言乱语,你可知道……”
“我胡言论语?好一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水千寒是嫁入你们寒氏一族的寒氏妇,是个外姓人,这个我自己很清楚。那我们现不说我的身份,我们就先论一下,你们寒家的家规?请问这位族老,身为小叔和侄媳**在你们寒氏应该如何处置?”
“你……”
“那我们再论国法,害人性命,证据确凿那是不是应该一命偿一命?”
“一个不知道廉耻,**之人,你让我尊称他一声叔公?我敢叫,他有这个脸答应吗?那好吧,我来问这位寒家叔公,你是想和我论家规,还是国法?”“当然害死侯府先夫人的事情你是不是参与其中,我们侯府是没有证据,但那寒柳氏害死人的证据那确实是确凿的。论国法她需要一命偿一命,这不是我胡乱说的吧?”
“如果是论家规,难道在寒氏身为继室婆婆害死嫡长媳甚至是给嫡长孙下毒,谋取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这些事情都是无罪的,是可以置之不理的?”
“以家规她寒柳氏暗害儿媳性命,和族叔**,甚至是生下**的产物。甚至是侯爷的三弟也因为她的诬告,被族中施以家法,打的只剩下半条命。这桩桩件件那件不是她做的,族中是不要要给我我们侯府一个说法。”
“以国法,她害死了侯府先夫人,证据确凿,该不该处置了?”M.
水千寒这次可算是好不客气了,话说的也不好听,甚至是有些完全不顾寒氏的颜面了。
但是她觉得有些事情必须说出来,要不然寒氏一族的人还不给她装聋作哑就那么糊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