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感觉到耳垂被捏的有点热时,才反应过来。
她蓦地抬头,老太爷他们在说话,好像都不在意薄夜对她的这个亲昵动作。
估计完全是当长辈在逗小辈儿玩!
“阿夜,你这两天一直打压游家的公司,怎么回事?”游震忽地开了口。
“有这事?”薄政衡看了自己孙子一眼。
薄夜没说话,没回游震,也没回自己的爷爷。
但却对陈叔说,“陈叔,帮我把医药箱拿来。”
陈叔一听医药箱,便担心的问,“先生是哪里受伤了?”
“不是我,是离离,去拿吧!”薄夜说话时把游离的腿抬了起来,直接搭在自己的腿上。
游离知道薄夜要干什么,便乖乖的由着他把她裤腿给挽了上去。
今天穿的是宽松卫裤,裤腿很好挽。
陈叔递医药箱时还往游离的腿上看了看,也没看到受伤的地方。
有点急了,这伤口在哪呢?
游离看陈叔那找伤口的眼神,就想到了白泽的老队医。
虞少卿来上学后,老队医又回去工作了,说是在家带孙子太累,想多活几年。
淤青的地方都淡了很多,薄夜还是拿出药膏,一点点的抹在淤青处。
薄政衡走过来问了句,“伤哪了?怎么伤的?”
薄夜把药膏抹开,“让人打了。”
“谁**打的?这是骨折了?”薄政衡没有看到伤,还以为是骨头断了。
心想骨头断了,抹药膏管个屁用?
再一想不对,气人精走路不好好的,也不可能断了骨头。
“游家人!”薄夜之前说话的语气都很轻,但这句却重了几分。
薄政衡这才明白,为什么看不到伤了,他孙子这是故意的。
那这经济打压,就是因为气人精被打了,前因后果这不就顺了!
游震刚要开口,薄政衡便说,“哎呦呦,老游,这怎么回事?你们游家不要的,我们家给养大了,现在你们说打就打?”
“谁打他了?”游震音量也高了几分。
傅家老太爷蹙眉,“阿夜不是做事没分寸的人,他要是出手了,那肯定是打了,你是没打,但游家还有别人。”
小离这孩子招人疼,命却不好,摊上个精神不好的妈,亲爹又从来都不见他。
明明是正室之子,却被人骂是小**。
要不是阿夜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