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转身看向她哥,“江烟在生我们前,还怀过一个孩子,七个月的时候被她给捶掉了。”
游枭就那么乖乖的靠在游离的肩上,好像此时说的人和他无关似的。
都不用妹妹把话说完,箫忘就知道游枭是谁了。
他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而游枭这个小变|态还是哥哥。
不知道是不是从来都没有在一起过的原因,还是他天生就冷漠,他不喜欢游枭。
尤其是他霸着离的样子,让他看着很不舒服。
现在游枭对于他来说,就只是个想和他抢妹妹的陌生人。
不过看这意思,游枭还不知道游离是女孩子。
箫刻也没有想到,他以为不用在意的人,竟然是箫忘和游离的亲哥哥,这叫什么事?
箫刻看向靠在游离肩上的游枭,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哥哥。
他有一种预感,以后的生活会鸡飞狗跳,乱七八糟。
箫忘的性子,别人不了解,他最清楚,他的东西,谁都不能惦记,包括人。
游离清了清嗓子,“那个孩子没死,被沈曼给养了起来,就成了她儿子。”
轻描淡写的两句话,就把游枭的身世说了出来。
她没说游枭都经历了什么,这种伤痛的事,她一个人知道就行了,不想她哥再多受刺激。
“所以,这位和我们的关系,你懂的,不过他习惯了叫我哥哥,就由着他叫吧!”游离的手指,指来指去。
“所以那个,你们两个要怎么叫彼此,你们商量一下?”
对于这个游离来的路上还想了,但是没想出来该怎么安排,最后想的她都头疼了。
索性也就不想了,让他们两个自己去决定吧!
箫忘没说话,显然他不会叫游枭哥。
他是箫刻带大的,但他也就是小时候叫过箫刻哥哥,大了以后叫的就是刻,再后来就是教官。
刚才一副事不关己样子的游枭,突然来了兴致。
看着箫忘,笑着问了一句,“你想叫我哥哥,还是枭哥,或是枭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