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备不严,连续两次被人偷袭,最终兵败被擒。
“陛下。”杨世昌走过来说道:“请陛下回转行在休整,想来今日事务繁杂,此时不做休整,精力必然不济。”
看他胸口处被捅了个洞,赵昰说道:“大哥有伤,自当去治,如何还在处理杂物?”
杨世昌毫不在意地说道:“甲胄坚固,枪尖未曾深入,皮肉伤而已。”
“莫要轻忽,若是生了疮疡,恐有性命之忧,速去处理。”赵昰停顿了下,又道:“晓谕全军,但凡伤患,立刻诊治,不得拖延。”
看郎中们都是先洗伤口,后敷药包扎,严重些的还会给缝合,流程与后世差不多,赵昰也就不干涉,只督促伤兵们自觉接受治疗。
只是郎中数量数量不多,伤员们只能等待。
赵昰忍不住说道:“看着治伤并不困难,或许军中当培养一些军医备用。”
跟在后面的陈宜中接道:“陛下圣明,此策可行。”
见大家井然有序,陆秀夫叹道:“往日此等情况,多因先后而争执,此时相互谦让,皆陛下教化之功也。”
文天祥接道:“陛下奋不顾身,谁不铭记于心,日后军兵皆乐死也,区区伤情何足言哉。”
陆秀夫忍不住叹道:“若是先皇如此振作,国家何至于此!”
关于傻皇帝,文天祥也不好多做评价,只说道:“当今堪比太祖,胜太宗多矣。”
冷兵器时代,将为兵胆,而皇帝亲临前线最能鼓舞士气,如果赵二在高粱河不当车神,而是收拢军兵返身再战,或许就没有赵老三御驾亲征打出澶渊之盟的事了。
今天温州之战同样的道理,但凡赵昰跑了,全城士气丢失,即便各将能够组织一些抵抗,也绝对不会如此舍生忘死,而温州城必然丢失。
皇帝是什么?
是领导,更是信仰,信仰坚固,军民振奋战无不胜,信仰坍塌,人心涣散敌尽可欺。
总之,赵昰没有辜负军民,而军民以生命做了回应,所以文天祥给了如此高的评价。
此时,张世杰已经占领了瓜洲,正在做最后的动员。
“临行前,圣上执手相送,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今日敌军势大,非拼命不可,本枢密自为先锋,唯死而已。”
陈翌喝道:“同枢密赴死!”
“同枢密赴死!”诸兵齐呼。
张世杰挺起宝剑,喝道:“鸣雷,进兵扬子桥!”
掷弹兵点燃三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