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得逞。”
“是啊,不能让他们得逞。”
“可是官军……这可是造反。”
“不能退,退了没法过日子。”
看暴民们陷入争论,向二没有急着下令进攻,等了一阵后,叫道:“对面谁是领头的?出来说话!”
“你去。”
“你去。”
你推我我推你,啰嗦半晌,出来一个年轻人。ωωw.
手中一根木叉,畏畏缩缩,怎么也不像个话事人。
向二问道:“何故抗拒官军?”
“啊……啊……啊……”半天没有放出一个响屁来。
谢先文钻到前面,叫道:“尔等如此戏耍官军,真以为刀不利乎?手中拿刀枪的,有胆组织村民阻拦官军,却无胆出来说话。
或者尔等挑拨村民送死,想要全村人死光,好给你的鞑狗主子邀功?
乡亲们,朝廷北返前,鞑狗可免徭役赋税乎?莫要中了奸人挑拨!大家且退开,让领头的出来分说明白。”
“宋狗受死!”
一枝箭迎面射来,向二下意识一声大喝:“杀!”
宋军弓弩手立刻放箭,当即射中了十余村民。
惨叫一起,村民连滚带爬地跑了,只留下手持刀枪之人。
这伙人观望片刻,转身就要走。
“放箭,勿要走脱一个!”向二大喝着追上去。
只是芦苇茂密,三两下没了人影,向二担心中了埋伏有伤亡,不敢分散追捕。
回头看了眼惨叫中的村民,向二问道:“状元郎,如何处置?”
不是向二指望一个十三岁的孩子,二是这里谢先文文化水平最高,又是宣抚官,合该拿主意。
谢先文说道:“到底是朝廷子民,虽冲击官军,却是受人挑拨,不好尽杀。
且救治了,不论死活带去村里,然后说话。”
“赵大,救人,余者警戒。”向二下令。
死了的两个不管,未及要害的割开皮肉取出箭矢,要害中箭的截断箭杆后不管。ωωw.
村民们疼的死去活来,却被军兵牢牢按着,终究是处理完毕。
然后两人抬一个,到了村口,一个人都没有。
村民们都躲在家里,战战兢兢地看着。
“出来领人回家。”谢先文叫道。
或许担心官军钓鱼执法,并没有回应。
“死了两个,一个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