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您想什么呢?”
阿豹瞥了暖宝一眼,十分嫌弃:“人家刘贵妃虽然任性跋扈了些,但也不是不懂事儿的人好吧?
现在战事吃紧,她能拉着当今皇上干那种涩涩的事儿?
只是帮忙宽个衣,伺候着洗漱而已,您放心吧。”
暖宝:“那你不说清楚?说什么睡觉!”
阿豹:“宽衣和洗漱不都是睡觉前要干的事情?”
暖宝:“那也不是睡觉!”
阿豹:“好好好,不是睡觉,这不关我的事儿啊,卖香豹怎么跟我说,我就怎么跟您说咯。”
“然后呢?”
暖宝懒得跟阿豹多言,问道:“就算是伺候宽衣和洗漱也不行啊,那是我爹爹耶,是我娘亲的丈夫!”
“当然不行啦,您家爹爹自己也清楚得很。”
阿豹笑呵呵道:“就是刘贵妃素来被您家皇伯伯宠惯了,所以有些肆意妄为。
您家爹爹说有太监宫女在,不用她服侍,她就说别人服侍得不好。
您家爹爹说身上有伤,自己来就行,她就想直接上手,还说要帮您家爹爹吹一吹伤口,换换药。”
“吹吹伤口?”m.bīQikμ.ИěΤ
暖宝瞪大了眼睛:“我滴娘呀,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阿豹疑惑:“她又不知道那是您家爹爹,只当是跟您家皇伯伯打情骂俏咯。
再说了,吹吹伤口也没什么吧?您以前还不是给您家子越哥哥吹过伤口。”
暖宝:“???”
不是,她招谁惹谁了?
好端端说着京都城的事情,扯她和上官子越干什么?
“有吗?我不记得了!可能那时候还小吧,不懂事儿。”
暖宝连看都不看阿豹一眼,又问:“接下来呢?我爹爹搞定她没?”
“搞定啦。”
阿豹十分不屑地看了暖宝一眼,心想:真会转移话题。
但嘴上还是道:“刘贵妃缠得太紧了,您爹爹没办法,只能上演了一场‘龙颜大怒’,跟刘贵妃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大概是说现在战事吃紧,他头疼得都睡不着觉,刘贵妃还要来惹他心烦什么的。”
暖宝问:“然后呢?刘贵妃就老实了?”
阿豹点头:“老实了呀,后来就没再去烦您爹爹了,不过她是一点都不怕皇上啊。
您家爹爹都龙颜大怒了,她离开前,还跟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