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杜若和顾修宇同时顶着个大黑眼圈起床。同时顶着大黑眼圈的,还有无忧和温火。
原来昨晚两个喝醉的老者,不知为何突然感性。大喊大叫着拍打着门去叫自己的孩子们,青叔有温火和杜若,白岩只有无忧一个徒儿,难免显得情绪低落。
见到自家师兄失落的样子,青叔更加丧心病狂,竟然要把已经熟睡的三小只从床上挖起来。
最后好说歹说,才由顾修宇这个徒女婿顶上。于是乎白岩痛哭流涕耍起赖,看到自家师父这个样子,无忧丢脸万分。
到了最后,实在架不住两个闹腾的老爷子,无忧一掌打晕了自家师父。而杜若用了一个更温柔的手法,一针扎在了青叔的睡穴上。
无忧疑惑的看了一眼杜若的操作,似乎有些后悔自己没有用伤害更小的法子。这样一来,明日一早师父醒来,一定会察觉到自己被打晕的事情。
不过好在两人安静下来了,不管是睡着还是晕倒,都可以。安置好两个老者之后,几人才疲惫的睡去。
“啊!是谁!是谁打了我!”果不其然,安静的庄子响起一声怒吼。白岩醒来了,他睁开惺忪的睡眼,只觉得自己后脖颈子处十分疼痛。
回想起昨晚的事情之后,白岩心中大怒。可是下一秒,他的好徒儿就端了洗脸水进来“师父别喊了,是我打得你。”
“什么!你个孽徒!竟然动手打你师父,这还有天理吗?”白岩双手抱臂,一脸气愤的看着自家徒弟。
这样的场面,无忧似乎见过许多次了。他十分淡定的将绞了洗脸帕子递给白岩“我又不是第一次打。”不知怎的,白岩怎么瞧怎么觉得无忧表情欠揍。他粗鲁的一把接过帕子,嘟囔道“怎么?现在打师父也成了什么值得炫耀的事了吗?
你这样的大逆不道的徒儿,简直有辱师门。为师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有你这么个孽徒啊!”
无忧面无表情的接过白岩手中的帕子,又放在水盆里绞了一次。“师父此言差矣,徒儿我这是在保护师门和师父的名声啊。
师父自己还不知道自己的酒品吗?难不成师父想在师叔和他徒弟面前丢人,然后被他拿住把柄笑话一辈子吗?”
听到这话,白岩脸上的表情讪讪的。他忙用帕子捂在脸上,做出一副擦脸的架势。实则是在回想,昨晚他到底有没有做出什么丢人的事情啊。
“师父不必担忧,昨晚徒儿及时打晕了您,这才没有酿成什么笑话。若是师父您非要怪罪,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