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南宫逸一脸疑惑的看着脸黑得不能再黑的裴西楼。
疑惑的问道:“咋了裴爷?”
他是做了什么让裴爷生气的事吗?
这脸比锅底灰还黑。
说他是挖煤的都不为过。
不,挖煤对也不一定比他黑。
裴西楼见他一脸懵逼的表情,心中的怒火瞬间燃烧到顶点。
我**……
你竟然还一脸无辜的问问怎么了?
我……(▼皿▼#)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遇见你!
殷无言看着炸毛的裴西楼,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嘴角也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瓷白如玉的手一下一下**着他柔软的头发。
慵懒的声音安慰道:“好了好了,没事了”
“又不是什么贵重物品,那东西不过是云烟闲来无事时随便捣鼓捣鼓的东西”
“更何况他……”嗯,今天必出血,而且还是进医院哪一种。
但这句话,殷无言并没有说,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他南宫逸一眼。
顾白跟夜野宵几人听她这么说,瞬间觉得脸这种东西可有可无。
个个搓搓小手,谄媚道:“嫂子,你看我们……”
殷无言:“……”
“都有”
“谢谢嫂子!”
没模样像是见了亲妈一样。
裴西楼见状嘴角疯狂的抽搐,太阳穴突突。
埋怨的小眼神不满的看着殷无言,微嘟着嘴,委屈道:“言言”
我不是唯一吗?
为什么他们也有!
殷无言亲了亲他嘟起的红唇。
笑着说:“不气”
被她这么一亲,裴西楼瞬间觉得也没什么,毕竟自己还得了言言一个亲亲。
银发下的耳朵,微发烫。
“再亲亲!”
殷无言无奈的笑了笑,眼中的宠溺几乎溢出来。
低头又亲了亲。
另一边的宾客见他们轻轻松松就得到了如此神奇厉害的东西。
个个羡慕嫉妒,但没有恨,就算有也不敢流露出。
毕竟这几位爷是成了名的活阎王。
手段残忍不说,还喜欢干斩草除根的事,连刚才生的婴儿都不放过。
裴老爷子见殷无言如此大方,嘴角疯狂抽搐。
心中痛骂殷无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