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解释当晚那场大火的就只剩下‘超自然’现象了。”M.
“我查过好多资料,到现在为止所谓‘超自然’现象,要不就是有人装神弄鬼作假;要不就是彻底没有解释的那种‘未解之谜’。”
“如果真的像村里人说的,咱家招了不干净的东西或者得罪了火德星君,这就查不下去了。况且村长不是找高人帮着看了,也没瞧出什么眉目来。”
“可我总有一种感觉,这场大火跟咱俩发现的这俩‘纽扣’即便没有直接关系,也有间接关系,毕竟这是火场唯一留下的完好的东西,更何况这俩个小‘纽扣’还这么特殊。”
“最关键的是到现在咱也没弄明白这两个物件是怎么出现在家里的?也不知道这俩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如果要是这俩东西引起的大火,咱俩得到这俩东西这么长时间为什么啥也没发生呢?”
鼎福山越说越激动,声调越来越高:
“有时候我就想,要真是这俩东西造成的当初那场大火,现在拿在我的手里为什么不再着一次火?”
“干脆把我也火化了得了,省的现在这样揪心揪肺的半吊子活着。”
鼎福山边说边把“纽扣”在手掌心上下颠动着。
祁连海也是越听越郁闷,从口袋里掏出“纽扣”,“啪”的一声,重重的拍在小桌子上,震得桌子上的碗碟一跳。
举起杯一口喝干了杯里的酒,被酒呛咳了几下以后带着五分醉意大声吼道:
“这特么该死的鬼老天,有本事你连我们哥俩也收了,反正老子也家破人亡了,早不想活了。”
随着祁连海那“啪”的一下拍桌子声音,俩孩子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来,小鼎羽瞅见祁连海拍在桌子上的那颗“纽扣”,眼睛一亮,拉着祁胖子轻轻地走了过来,站在桌子边指着桌面上的“纽扣”弱弱地说:
“这是我的!”
已经有三分醉的鼎福山正在火头上,根本没听明白小鼎羽说的是什么,不耐烦的推了他一把:
“去去去,一边玩去,啥东西都是你的,要不要给你也倒一杯,跟我们哥俩喝一口?”
祁胖子看见鼎福山发火了,躲在后面拽了拽小鼎羽的衣服,小鼎羽也有些害怕了,只好拉着祁胖子的手慢慢往后退去。
别看祁连海喝的比鼎福山多,但是他的酒量比鼎福山大,依然耳目聪明。放下手里的酒杯,伸手一把拉住了小鼎羽,把他拽回桌子边上,打断了鼎福山的呵斥。一脸紧张的指着桌面上的东西问小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