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星河眉头一皱,道:我们有夫妻相?你就断言她是我女人?开什么玩笑。
严泽野从吃惊中回神,恢复了往常端庄的绅士模样:“我像开玩笑吗?”
“所以,你不知道她和世纪秘辛有关?”
严泽野点了点头。
允星河轻叹,他一直以为严泽野关注越南暮,是知道越南暮和世纪秘辛有关,故意和自己作对。
原来,他不知道?
“算了,告诉你也无妨。”
“你知道,我一直对世纪秘辛很感兴趣。”
具体来说,不是世纪秘辛,而是一切神秘的事物。
未知就像罂|粟一般,对允星河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就像是命运安排的一般,他总会为其疯狂。
“我大概能确定,越南暮绝对和世纪秘辛有关,其他的……还有待发现。”
“所以,她绝对不能死,你知道吗?”
严泽野一直对允星河喜欢的神秘学不屑一顾。
不过,不得不承认的是,允星河的测算每次都很准!
严泽野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道:“如果越南暮知道,她的命是因为这个,在你这里才珍贵,估计不会开心。”
允星河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谁愿意自己被利用呢?
自己心里也一直很愧疚。
不过……
自己担心她,并不全是因为世纪秘辛。
这种心慌慌的感觉,连允星河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
“你想不想去医院看她?”
严泽野话刚出口,就反悔了。
越南暮如今展现出来的胆魄和智慧,让严泽野也不可遏制地正视起越南暮的价值。
如果,越南暮愿意全心全意帮助自己,那么自己想要在严氏完全集权,估计会变得容易很多。
而不是,一直要借助涂氏的威名。
对于利用别人,榨干|他人的价值,严泽野一直没有什么负担。
人如果没有价值,活着就是浪费氧气、浪费资源,死了还浪费墓地。
在严泽野眼中,一切都和利益挂钩,包括感情。
而且,他讨厌感情,讨厌那种让他失去理智的感觉,他不喜欢失控,更不喜欢未知,他喜欢一切尽在掌握。
允星河扭头看向严泽野道:“你有办法?”
*
医院。
越南暮还在抢救,前台小姐守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