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婉月掩唇轻笑,“你们想想看,前阵子传出什么流言来了?”
“你是说那个宋督主去春香楼的事?那个我们都听说了!他一个太监……”
“哎呀!你们这都叫人给蒙混了!”吴婉月打断了她,“前一天传出江锦跟冯督主的风言风语,第二天就出来这一番流言,那肯定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呀!”M.
“你是说江锦跟冯督主?”
“可不!你们说她一个下堂妇,凭什么关着一大群男人?又凭什么让各家都去酒泉定酒?还不是因为会些上不得台面的功夫!”吴婉月开始大放厥词。
这下,众人纷纷议论起来了。
“你们见过吗?她那么胖,还总是打扮得那么妖,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姑娘!”
“哎呀!你们这么一说,我得回去提醒一下我家夫君了,可不能去酒泉定酒!”
“哎呀!我家定了,你们说我夫君会不会已经被她给迷住了?”
众人都在议论,唯有一人,蹙着眉头看着她们。
这人正是城守尉夫人。
陆夫人最知道他家的酒是怎么定的,全因为要跟邓修交好,怎么传着传着变成这样了?
“快别瞎猜了,回头让各家大人听了,不免又是一番争吵!”陆夫人忙阻止众人议论。
可吴婉月却带头反驳了她,“陆夫人,都知道您多年没有所出,府上长子竟然是庶子,我倒是不知道,您对陆大人如此纵容,也不怕他跟那下堂妇的事成为满城笑柄!”
陆夫人气急,愤愤起身,“若真如你所说,那你郡守府的酒,又是因为哪个跟江锦交好?是郡守大人,还是你家的三位公子?怕是你家夫君也脱不了干系吧?”
“你!一派胡言!我家夫君为人正直,怎么可能跟一个下堂妇牵扯不清?”吴婉月拍了桌子。
陆夫人冷哼道:“你家夫君清白,别家就都是渣滓吗?”
说罢,她拂袖而去。
随着她的离开,也有几人默默离去。
吴婉月赶忙解释:“我不那个意思,男人都经不住蛊惑,我是提醒你们而已……”
不论好坏,总有志同道合的人。
又走了一部分,留下的,都是赞同吴婉月观点的。
几人重回桌前,发挥脑洞,把江锦怎么勾搭男人,用了怎样的招式,脑补了个淋漓尽致。
当然,三个女人一台戏,这戏她们不光要在家唱,还要唱遍整个武霍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