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一阵刚劲有力的巴掌声响起,谢蔓甩了那些胡说八道的人一通耳光。
那些人捂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谢蔓,厉声质问:M.
“你怎么打人呢?”
“不就是说了几句公道话吗?难道连话都不让人说了?你们有权有势的人可真霸道!我们小老百姓好惨啊,呜呜呜,嘤嘤嘤,没天理啊!”
“谢蔓你个男人婆,难怪嫁不出去!一点女孩子该有的样子都没有!这辈子你就孤独终老吧!”
......
谢蔓勾唇冷笑:
“不就是打了几个耳光吗?芝麻绿豆的小事,你们生什么气呢?身为女子,你们怎么不隐忍一下呢?”
“你——”
那些人被谢蔓堵得哑口无言。
她们想要蛮不讲理地反驳,但谢蔓武功好,而且说打就打,一点也不顾虑名声,她们不敢跟谢蔓硬碰硬,只好咬牙闭嘴,一脸不甘心地瞪着谢蔓。
谢蔓冷笑一声,懒得看她们。
自己锱铢必较,却要求别人慷慨大方,想屁吃呢。
阮青瑶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日晷。
距离她派人报官已经过去不少时间了。
京兆尹怎么还不来?
莫不是有什么事耽搁了?
望着乌压压的人群,阮青瑶垂眸沉思。
阮青柔和谢芳菲都是狡猾之人,她们虽然坏事做尽,却总有办法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
现阶段,她们还处在人生的辉煌时期。
套用佛教的说法叫如日中天。
她们多的是办法为自己开脱。
想定她们的罪是不可能的。
但却可以一点一点毁去她们的好名声,一点一点毁去她们所仰仗的一切。
擒贼先擒王固然畅快,但如果一时之间擒不住王,那一点一点削弱对方的有生力量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这就像是慢刀割肉,更加令人痛不欲生。
一刀捅死太便宜她们了。
老百姓喜欢看戏。
那她就让他们看个过瘾。
阮青瑶抬眸望向站在她面前的谢芳菲,问:
“谢芳菲,你能为你刚才所说的话负责吗?你能确定我真如那两个丫鬟和孟平所说的那样,凶狠残暴,不知廉耻吗?如果能,那么,一旦证明了我是清白的,你就要承担起诬陷的罪名,你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