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木质轮椅,然后上车内把他搀扶下去的。
“爷,这命天士就是胡说八道。什么入了这九州城就能找到这解您病煞之人。咱们现在就单单寻一味药,都寻了七八家医馆了。这地药材都如此缺稀,还能有什么大能之士不成?”爷风心疼自家爷,他们是从北境回京。然这长途跋涉导致爷半路旧疾突发,止疼药也用完了,寻了六七家医馆还是少一味药。
这是九州城最后一家医馆了,若是再寻不到那一味药,爷这几日便得受那噬骨之疼如何能忍?
按照命天术的算法,这九州城大概率是有位医圣能够治疗自家爷的腿疾的,现在看来怪不得朝廷那些老家伙都得弹劾这一老神棍了。
穆兰笙却是面色平静,长眸深邃如一片浩瀚星海:“命格乃是天定,病煞而为后生。我这腿伤也已是顽疾无药可医,命格若已定更无人可解,心态放平便好。”
他从不信什么玄术之学。
若是腿疾有解,也不会困扰他这般久,受夜夜焚骨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