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一步一步慢慢的渡到了云妙的旁边坐下,小心翼翼的抬起手来。
云妙大大方方的给他把了脉,在发现脉象十分平和之后,这让她眉心紧蹙。
“怎……怎么了?”长方看着云妙模糊不清的神色,有些忐忑。M.
云妙摇头叹息:“看来,只要母蛊之人不受到受伤,子蛊之人的身体都与常人无异。”
长方的眼中,云妙就是假惺惺的江湖骗子。
什么母蛊,子蛊,他听都没有听说过,简直天方夜谭。
“嘶!”突然的,手指一阵刺痛。
接着低头,就看着云妙手中一根长长的银针刺进了他的指尖,顿时吓的脸都白了:“你干什么?”
“抽点血带回去研究研究。”云妙说的淡定。
可是长方想起白日里的木箱还有云妙那渗人的笑,便脑补着那根银针下一秒便要刺进他的脑袋里。
看着血液落入云妙手中的小瓷器后,快速的抽回自己的手然后站了起来:“多谢云院长如此关心长方的身体,长方感激不尽。这么晚了,您还是早点休息回去吧!”
“不急,渴了,给我倒一杯水。”突然,云妙懒洋洋的往椅子后面一靠道。
长方背脊一凉,云妙待的时间越长,他就感觉到越害怕。
不过还是乖乖的转身去给云妙倒水。
倒水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
手指从自己的怀中偷偷摸索了几下,顿时抓了一个包囊。
汗水快要从他的额头滴落鼻尖,来福苑时,月歌姐姐给她的药,说若是能在云妙对他松懈的时候把这药下入水中让云妙喝下,那她便能不再受这个恶毒女人的压制了。
长方的身体有些微微的颤抖。
他从来没有杀过人。
但是脑海中闪过月歌姐姐那张热泪盈眶的脸,想起她对自己的救命之恩,自己不能做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想着,便是把一整包的药粉都倒去了水杯之中。
他很疑惑,为何月歌姐姐就一定觉得这云妙会有对他松懈的时候?才一个照面她便已经猜到了自己细作的身份。说不定,今晚就是想过来除掉他的。他已经没有犹豫的时间了,大不了……同归于尽。ωωw.
“云院长,这是您的水。”长方双手微微颤抖的把水递到了云妙的面前。
云妙抬起手,摸了摸水杯的边缘,捻了捻指尖的白色粉末,“看来是第一次下药,这么不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