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啊!”
“老夫活了这么大岁数,行医数载,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断腿固定处理方式。”
“李神医呢?他走多久了?你快去追他,务必将他请回来,老夫要好好跟他讨教一番,问问这患处到底放了些何物?”
被王大夫炙热又急迫的话语催着,李双瞬间有些为难的看向白乔薇。
“哦,走了有半柱香功夫了,我也不知道他走的哪个方向。”白乔薇回答道。
“怎么走这么久了都没人来跟老夫说一声?”
“啊啊,早知道老夫方才就应该过来的,而不是非要死磕那几个病患。”
说完,王大夫气恼的锤了几下自己的头,一脸的后悔生气。
“王大夫,说不定孙神医过几天还会过来呢,要不您再等等?”李双劝道。
“对,等等。等他下次过来了我问……”
“问个屁。啊,不行,我等不了,要不我先自己看看琢磨一下。”
宛若一个精分患者的王大夫在原地转了一圈后径直走到床边伸手就要去拆萧傅郁腿上的纱布。
白乔薇顿时不乐意的挡在了前面。
她相公这腿她刚给处理完包好,凭啥王大夫想拆就拆?
万一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什么的,岂不是又要再弄一遍?
“那谁,让让。”王大夫有些不耐的开口。
“不让,你别想动我相公伤口。”白乔薇。
“我是大夫,我只是帮他看一看,又不会影响其他。”
“你方才已经看过了,还捏过了,现在又想拆,万一弄得伤口感染了怎么办。”
“感染?什么东西?你这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赶紧让开。”王大夫越发不耐了。
“不让。这是我相公,你想碰他不得经过我同意?我说了,我现在不同意。”白乔薇也有些生气了。
这大夫将她相公当成个试验品似的想捏就捏也就算了,现在还想继续拆伤口!
她刚包扎处理完伤口,她容易嘛!
何况,现在拆可是会影响石膏的定型的。
更别说那王大夫对她满眼的看不上,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既是如此,她又何须跟他讲道理。
原本还想好心开口告诉她这里面的东西是石膏呢,现在,呵呵……
您老慢慢抓耳捞腮去吧。
“你这个不懂事的妇道人家,你……你简直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