缙云城外,药田前方有一个麦穗堆儿。
去年割麦,因为徐仁的到来,李狗子躺在这里。
如今,一年过去,那堆麦穗杆已经生火烧掉。今年收成之后,一个新的麦穗杆塔堆起。
李狗子再次躺在了上面,嘴巴中叼着一棵草,望着天空。
不远处的茅草屋中,有小老头的惋惜声传出。
“可惜啊,这个小家伙是个学医弄田的好苗子,这么的走了,其实是我的损失。”
“一开始,确实是我走眼了,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家伙居然是个可造之材,比有些吊儿郎当的人好多了。”
“确实,这个小家伙我也很喜欢。”茅草屋中,又响起另外一道温柔的声音。
是女掌柜的,她今天也来到了这里。
“不争气啊,从今往后我的日子估计又是鸡飞狗跳,不得安宁啊。”
小老头的声音越发清晰,李狗子闻声转过头,发现这个老子头已经来到旁边。
“这一年,你学到了什么?”小老头皱着眉头发问。
“嗯?吃草药?”李狗子思索着回答。
小老头听的不明所以,哧鼻离开。
“我说的没错啊。”李狗子那是冤枉啊,他看徐仁对一些不认识的药草,都会用嘴尝辩,然后区分。就连有毒的药草也是如此。
当然,徐仁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对没把握的药草只截取一小段,控制好剂量,确保性命无忧。
李狗子仔细想想是那个愁啊,上一次因为徐仁的到来躺了一次麦穗杆儿,虽然因为这个小家伙来了之后工钱少了,但是无忧啊,以往谩骂声都消失了,这是得了一年清闲好时光。
这不,时隔一年,李狗子再次躺上了麦穗杆儿,这次却是因为徐仁的离开。
……
山间,一条小道上,一个大汉正扶着一个满身是伤的男子,走向前方的一个凉亭。
进入后,大汉将男子放下。
只见这个男子长得尖嘴猴腮,一条手臂已经扭曲,上面还有一截断刀,伤势极重,虽然已经经过简单的包扎,但是依旧有鲜血流出。
“黄兄,你信不信我下次遇到那个**,我剁了他的腿。”尖嘴猴腮的男子伸手比划,结果疼的嗷嗷大叫。
“你且先坐着。”被称之为黄兄的大汉来到凉亭的中间,敲击着悬挂着的大钟。
当即,三声钟响传遍大山。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