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这只“鳖”,费靓靓很尴尬啊。
站在原地,柳渐夜笃定地看向附近的几棵树,这地方能藏住人的只有它们。牵着马,他围着树打转,其余的人也都凑上来找。
费靓靓自认躲得隐蔽,但也架不住这么多双眼睛来看。
很快有人嚷起来,“在这儿。”
巴比q了。
费靓靓死猪不怕开水烫,靠定树杈不动,这个时候,人一定要有信念,也许老天爷把下面这些人收走呢。
奇迹没有发生。
柳渐夜骑着马,绕着树杆走了两圈,语气凉丝丝,却透了些说不出来的好笑,“郡主聪明啊,玩的这个花招挺累的吧。”
费靓靓懒洋洋,“骗倒你一回,是我的本事。”
“嗯,本事挺大的。”柳渐夜诚恳地点头,然后冷绷起脸,“您自己下来?还是我找人拽您下来?”
费靓靓不语,隔一会儿,她低下头,认真地问,“我兄长呢?”
柳渐夜嗤笑一声,“您还真是把自己当盘菜啊。”
费靓靓瘪一瘪嘴,放软了声音,“哎,你长得挺好看的,执金吾做得也是威风凛凛。呆在盛京耍威风不是挺好的,干嘛出来搅这趟浑水?我去不去盛京关你p事啊。”
柳渐夜皱眉头,“我是奉太后口谕。”
“得了,别拿根鸡毛当令箭了。”费靓靓没好气地啐他,“你就别装什么大尾巴狼了,这里具体是个啥情况,你会不知道?男人大丈夫跟我一个小姑娘玩阴谋,你害躁不?”
费靓靓这番话说得清奇,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讲,有毁三观的效果。
但是柳渐夜的脑回路不是正常线路,居然一本正经地点头,“你说得对,我其实是来弄死你的。不过……”
他玩味地抿起唇,脸上笑微微,“我突然发现你很有趣,可以带回去当个雀儿玩。”
费靓靓朝他翻个大大的白眼,“滚。”
这就属于没有谈拢。
柳渐夜无所谓地挥挥手,嘴里还客气一下,“那就得罪了。”
爬树对于练功的人来讲,属于小事一桩。立刻,几个人从不同的方向往上爬,动作非常之快。
费靓靓叹一口气,束手就擒不是她的风格,还是跑一跑吧。
在树上跑,就是继续往上爬。
挑一根粗细合适,有可能形成翘翘板的树枝,她也爬得快。
柳渐夜在下头看得仔细,忍不住叫一声,“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