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燚听得无语,一时没话讲,只能继续喝茶。
这酒楼上菜很快,最多一刻钟,小二就把菜上齐了。
很丰盛,酱猪肉,红烧鱼,温补的羊肉锅旺旺的。这季节蔬菜很少,好在古人也不在乎。
费靓靓也要了酒喝,刚开始二人也没说啥,看看街景,随便闲聊几句。
是慕燚先提的,“赵姨娘生病了?”
费靓靓愣一愣,“您怎么知道?”ωωw.
慕燚弯一弯唇,“你猜。”
费靓靓若有所思地看他,一边夹了羊肉慢慢嚼。
“差不多的情况,之前搞过一回?”
慕燚觉得这女人确实聪明,“嗯,我爹有收过她一回掌家权,后面她就生病,是真的病,在床上躺了三个多月。后来他娘家哥哥找我爹求情,那时我爹身体不好,就算了。拿回掌家权,她的病也慢慢好起来。”
费靓靓听得稀罕,“什么病?”
“胸闷,会突然晕倒。”
“晕倒这事……若是装的,你们也不知道啊。”
“换了三个大夫,后来还请了出宫的御医,确定她真的有病。”
“有病更得养啊。”
“心病要心药治。”
“是你们惯的她吧。”
“有可能。”
费靓靓又不明白了,“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收她掌家权?”
慕燚不甚在意地喝一口酒,情绪淡淡,“首先我不是我爹。其次,我感觉你有办法。”
“我?”
费靓靓哈地笑一声,“我怎么不知道。”
慕燚冷眼瞟她,“你不是要替债主分忧?”
费靓靓好冤枉,话都说不利索,“我……我……我有说过这话?”
慕燚阅读理解的能力很强,“不可替代的价值,也有这层意思。”
费靓靓白眼一翻,没好气地说,“照您这个解读方法,下回戎狄来犯,是不是还要我替您上战场?”
慕燚打量她,“你有这本事吗?”
费靓靓不理他,低下头认真吃鱼,这季节的鱼是从冰窟窿里钓出来的,精贵,但是刺很多。M.
“呸呸”地吐出些细刺,她抬起头,慢吞吞地说了两个字,“您猜。”
慕燚不语,脸上带了些浅浅淡淡的笑容,也跟着吃鱼。
一条鱼吃完,费靓靓突然悠悠地叹一声。
“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