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烧热水的人苦不堪言。
“这都第几次了?”
“三次吧。”
“洗三次澡,咱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干什么。”
“闭嘴吧,一会儿又得挨骂。”
洗完第三次出来,正在穿衣,雍王忍不住打个哆嗦。
他心头微凛,着凉了?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赶紧到床上去盖被子。
但感觉好像……越来越冷。
“来人!”
“王爷,有何吩咐?”
“去找大夫!”
一声轻哨响,外面的闫罗刀听到动静,又吹一声口哨。
从前面路口拐出来,背着药箱,易过容时迁快步走出来。
迎面就和雍王的手下撞上。
“干什么的?”
“在下是郎中,刚从病人家出来,您有事儿?”
“你是大夫?正好,跟我走。”
“去哪?”
“去给我们公子看病!”
时迁表面惶恐,心里暗笑,被拉着进入雍王的住处。
雍王盖着被子,额头冒汗,见大夫到了,伸出手让把脉。
时迁装模作样,拿出一块帕子,垫在雍王的手腕上,雍王隐约觉得,一股淡淡的香气,若有似无。
“这……公子这脉象……今天去哪了?见过什么人?”
这问题问得雍王心头突突地跳,一直担心的问题不时冒出来。
“你少说废话,只说本王是怎么了?”
“这……在下医术尚浅,实在看不出。公子另请高明吧!”
时迁慌慌张张,提上药箱就走,连钱都不说要。
雍王想叫人拦住他,但不知怎么的,晕得厉害,一下子就失去意思。
时迁匆忙离开,头也不回。
到外头与闫罗刀汇合。
“怎么样?发作了不?”
“正是,主子的药真好使,里面的侍卫兄弟们也给力,药效发作了。雍王肯定以为,他是得了瘟疫。”
时迁得意一笑:“刚才估计还想命人灭我,我早有提防,把脉时就给他用了迷香。”
闫罗刀竖竖大拇指:“走,回去。”
次日一早,南昭雪听到他们的回话,笑着点头。
百胜从外面进来道:“王爷,宋昭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