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说话,眼看县衙的大门开了,这才忙推了推叶楷,示意对方跟叶思进去。
一旁的谢北蕴看到这一幕,脸上带了一丝笑意,也跟着一起进去了。
进去后,升堂正式开始。
高处正座上,一个留了胡须的中年男子端坐正着,而那个县令则坐在下首一张凳子上,看向叶思等人的神色,有些不屑。M.
以民告官,这几个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
由于这个案子特殊,所以叶思等人只能站在大堂中间,跟坐在一旁的县令比起来,似乎气势上先输了一截。
台上知府姓张,也是从举子一路升上去的,在知府任上当了两年多,政绩一直不错,明年再干一年,很有可能往上升,所以他对待每个案子,都十分谨慎。
先是问了叶思等人姓名,然后将状纸仔细看了看,看向下面那个县令的神色,便沉了沉。
所谓无风不起浪,虽说刚才大门还没开时,县令就已经跟他诉过委屈,说有刁民陷害他,让他不要轻信那些人的话,但是他本能的觉得,堂下这几个人不像刁民。
县令也是惯会察言观色的,见他面露不悦,眼底便多了一丝担心,眼珠一转便高声道:“根据我朝律法,以民告官者,先要打二十板子,来人呐!”
哼,谅他们再有胆量,二十板子下来,这命也就剩了半条,怕是连胆子都吓破了,到时候看他们还能不能说出话来。
话音刚落,两旁就站出来两个彪形大汉。
他们手中分别握着杀威棒,看样子气势汹汹十分吓人。
县令满意的点点头,冲二人使了个眼色,示意对方一会儿下手的时候要重一些。
两个人互相看了看,分别从对方的眼中看出算计。
如今县令虽说被告了,但结果还未可知,他们往后可是要在这个县衙讨生活的,如今怎么能不听县令的话呢?
而台上的张知府却皱了皱眉头,眼底的不悦更多了些。
如今审案的是他,便是要打板子,也该是他自己来下令,县令越俎代庖有些不妥,更何况他如今是被告,此举就更显得别有用心了。
不过话说回来,本朝确实有这条律法,所以他并没有阻止。
眼看那两个衙役要动手,谢北蕴便低声跟叶楷说了几句话。
叶楷刚才听到要打板子时,急的不行,正想说要替小妹受打,听了谢北蕴的话恍然大悟,立时就出口道:“且慢。”
堂上有一瞬间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