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互有贸易。若是不学习双方语言,咋进行交流,总不能全靠翻译吧。
那样子,如同双方有一层无形透明,但又真实存在的薄膜。像是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的确挺没意思的,交流的不尽兴。
另一边,大乘佛等人丝毫没有被无视的愤怒感。
尤其是附身诡,巴不得它们等人,彻底惨遭铁棒喇嘛们的无视,最好一直看不见。
「真是邪恶的人啊!」
第二位拿中原语言询问他的喇嘛,眼神儿如同雄鹰一样锐利的盯着大乘佛团伙。
原因?
无他,谁叫贺曌那么凄惨呢。
浑身衣衫破破烂烂,没有一处完好无损的地方。并且,没看见周围流着的血嘛。好家伙,出血量贼大,染红一大片区域,要是没不死之身,光出血量就足够他死上好几回喽。
尤其是,只因上面缠着的钢丝锯,虽然喇嘛们不认识是啥玩意儿,但一看就知道应该是某种用来折磨人的刑具。
他们巡视高原的铁棒喇嘛原则,就是遇见一个邪魔外道,铲除一个邪魔外道。反正能在普通人面前,或者是其它寺庙僧人面前显圣的机会,那
是一次都不放过。
当事人:「」
换成以前,以某人的脸皮,肯定要掩面。
毕竟,光天化日露出只因,属实不雅观。
可惜,今时不同往日,他早已把脸皮锻炼出来,厚度不敢说堪比城墙,起码得是一个珠穆朗玛峰以北的地壳厚度。
多厚?
大约七十多公里吧。
「呜呜呜」
于是,这厮开始演上啦。
只见他掩面而泣,哭的那叫一个闻者伤心,听着落泪。凄厉的哀嚎声,久久不绝于耳,仿佛受到天大的委屈,无尽的痛苦折磨。
哪怕是铁石心肠、十恶不赦之人听见,亦会忍不住生出同情。
「两位大喇嘛,你们来得太及时了。但凡晚一点,我今日今日今日之后,恐怕_恐怕要承受_承受宫刑之苦。」
「噗——」大乘佛闻言,一个没忍住,吐出一大口血。出血量比前四次加在一起,要多得多得多得多。
没办法,忒气人啦。
你恶人先告状、血口喷人,造谣、毁谤!!
明明受伤的是我,受伤的是我呀。
凭啥你搁这儿装无辜、装可怜,把罪魁祸首嫁祸给我啊。另外,他说的,全是我的词。